“這真的抓走了?!”他們雖然想著恨不得這兩人關進大牢,但是也就是想想,投訴舉報叫警察也就是想讓警察教育教育他們,現在看著一群警察壓著他們兩個上了警車,嚴肅的樣子看著把他們當殺人犯看待了,心里又覺得自已這是作孽啊,別人都這么可憐了,還火上加油。
走過去的時候就被攔住了,還設了警戒線,不讓他們再靠近。“這怎么看著陣仗這么大啊?”
何止如此啊,半來個小時,有一輛警車過來了,從上面下來八九個穿白大褂的人,拎著箱子就進去了。
“怎么還有醫生啊?”
“屁的醫生,干警察的,那就是法醫!!”
“哎呦喂,這是死人了?!翠芬他們兩個不是被抓走了嗎?”
“說明他們殺人了!!這里面有尸體,不然法醫來干什么?!”
“這么多法醫,一人一具尸體,那得殺了多少人啊?!”
雖然聊的話題很離譜,但是離真相還真是靠邊了。一群法醫的加入總算是將水淼兩人從這繁瑣的工作中解脫出來了,這不僅僅是鐵皮棚,可以說整個房子都要仔細掃過去,處處都是證據。
“我已經跟李主任說過了,這些標本會直接送往技術中心,已經安排好了優先做我們的。”要知道他們收集的不是一份兩份,上百份是最起碼的,也就是省廳的技術中心能吃得下這么大的量。
水淼都能想到在技術中心的同事們會忙成什么樣子了。“周哥,這邊就勞累你盯一下,我回去把這些頭顱復原出來。”
“成,你去吧。這邊看著工作量大,都是基礎工作,忙得過來。”
水淼在做鑒定的時候,董博云也在審訊陳聰母子了,不過陳聰明顯處于極度暴躁的情況,根本沒辦法進行審訊,最先進行的是他媽王翠芬。
“……我們已經五十多了,我兒子……又是這么個樣子,我們就想著買個媳婦,怎么著也要留個后,這樣我和老頭子養個十幾二十年,等孩子長大了,孩子他爸也有人照顧了。”
審訊開始,王翠芬看著自已手上腳上戴的鐐銬,心理防線已經崩潰了,哭的完全不能自已,審訊人員的問話也不回答,就自顧自“訴苦”。董博云沒有打斷她的話,任由她說。
“后來找了個中介,買了一個越南來的,誰知道這女人奸得很,她之前就嫁過好幾次了,還有幾個孩子,都沒辦法生了,想騙我們的錢,還要逃。我們就和那個女的吵,她也聽不懂我們說的話,反正越吵越激烈,我就失手把她推下樓了,人就死了。”
“人死了之后,你們是怎么做的?”董博云問道。
王翠芬沉默了一會,接著說道:“我們害怕被警察發現,就對村里人說人逃了,但是尸體不知道怎么弄,就叫我兒子過來,讓他分尸……他有精神病,什么都不懂,都是我們叫他做什么他才做什么的!!”
審訊的人還有在外面聽的人都不置可否,王翠芬說這話就是掩耳盜鈴,不過現在反駁也沒意義,甚至可能激發這女人的逆反心理,還不如等她倒個一干二凈,到時候再慢慢修正。
“后來我和老頭子商量,靠別人不靠譜,還得是我們自已來……”
“你們用了什么辦法騙了那么多女人?”說實話,董博云都非常好奇,這夫妻兩個文化程度低,別說什么反偵查意識了,就那個血跡,也就是認為水沖刷干凈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