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的有爹有娘的女孩子我們也騙不來,也不敢騙,人要是找不見了不得報警,那我們說不準就暴露了。我們就想著去找那些女人,反正只要生下聰聰的孩子就行。”
真他么天才!!聽這女人這么一說,有一個是一個都是震驚于他們的腦洞,但是想想還真他么有道理,站街女一向是社會邊緣群體,他們有個別失蹤未必會有人注意。
就算報警了,失蹤又不見尸體,對于他們這樣的身份來說,說是失蹤,很大可能更多就是故意隱藏自已之前的身份,因此警察也不大會上心。
“我老頭子就去嫖,就是去挑人,說多花一點錢,能不能去家里,有的不同意,那我們也沒辦法,有的同意了,就上我們老頭子的面包車,我就在車里,等她上來了,就給她按住……”
董博云嘆了口氣,其實這些手法并不高明,甚至往深了查,怕是監控都能查到他們夫妻兩個綁架人的鏡頭,可是就是這樣小人物的惡毒,受害者的邊緣身份,再老天不長眼的一點運氣,讓整個犯罪行為赤裸裸地擴大了。
“按理說,有一個就夠了,為什么后面還會有這么多人?”董博云問道。
王翠芬沉默了,她也沒想到自已兒子在殺了一次人還分尸之后,就喜歡上了這事,再看到第二次兒子剁下女人的頭之后,她已經沒有害怕的情緒了,有的只是麻木地清理血跡,幫著兒子將尸體裝袋,運到樓頂,一起扔到垃圾車上。
“后來我老頭子摔了一跤,摔死了,這活也沒人干了。我倒是想著自已跌在半路,找個小姑娘扶我回家。可是現在人心都壞了,老人家跌倒了都不幫忙了。”
董博云簡直氣笑了,你一個連環殺人犯的幫兇還能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別人了?!
“審訊不是很順利,陳聰根本就靜不下來,另一個怕露餡又靜得一言不發了。”周斌回到辦公室對水淼說道。
“他們現在的抵抗完全沒有意義,那個房子里都是他們殺人的證據,證據做實了也容不得他們抵賴,現在就是水磨工夫,進了這里,犯事的還真沒有那個毅力堅持到底的。”
水淼不擔心案件到這一步了還能停滯不前。她將一張素描推給周斌,“七號死者的畫像,就剛剛我在失蹤人員名單上已經找到她了。”
“這么快?”
“嗯,其他女人的臉部都是被砸過的,就她的沒有。雖然凍了這么久,化凍之后有點變形,但是骨骼沒變化不影響畫像的精準度。”
周斌對了對電腦上的照片,再看看手上的畫像:“可以啊,不說十成十,九成九有的。沒想到你還有這技術啊!!”周斌覺得水淼這人還真的一段時間就刷新她的技能庫啊。
“略懂一點。”水淼謙虛道,這放在現在都被人夸了,但以前她這功底都是被老師批的。
“唉,才18歲啊。”周斌感嘆了一句,這么年輕,未來路還很長,只要還活著,總歸是有生活越過越好的希望,但是現在一切戛然而止了。
“希望她們在黃泉路上再等等,我們加把勁把人送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