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沒有什么想法……”水淼光棍地搖搖頭,“不過,錢丹這人之前倒是和水城打得火熱,別管是真心還是假意,男人對于投懷送抱的女人就沒有什么定力,更何況錢丹這樣漂亮的女人。”
“你懷疑錢丹要投靠水城……”蔣志培猜測到,別看現在墨感和容城的兩地頭蛇各有各的心思,但是雙方都有對方需要的東西,達成了一個平衡,這樣的結盟反而牢固。
但是要是錢丹傾向于水城這一邊了,那天平兩端就完全失衡了。
“沒那么簡單。”水淼指了指照片上的男人,“錢丹跟著他這么久了,容城暗地里的渠道什么她倒清楚,這也能成為她的一個籌碼,但是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在于,這男的掌控者權力,錢丹要是叛變,他有的是辦法收拾她。”
水淼繼續說道,“我更傾向于錢丹這人是想兩頭下注,她擺脫不了熊孟平,但是又想給自已更多籌碼,水城就成了她當前最好的選擇。”
水淼說到一半像是想起了什么,轉頭問蔣志培,“你知道水城手眼通天,黑白兩道他都吃得開,混黑的,我還能理解,大家都是一條道上的,你好我好。你說白道上的,和他混一起是因為什么呢?”
“白道上的又不是圣人了,金錢美色照樣能腐蝕。不然你以為為什么年年反腐倡廉、警示教育,不就是因為野火燒不盡!”
“穿同一條褲子是一回事……我更傾向于水城手里有拿捏他們的把柄。不然不可能水城要什么他們就配合什么。”水淼說道。
“這很有可能!”蔣志培想到熊天平的事,嘆了口氣。
“你好好養傷吧,不要想太多了,一切等你能夠自由行動了再說。”
水淼拿走了一張照片,專門去了趟主宅,水城正穿著睡袍在倒酒,看到水淼回來,重新拿出了一個杯子:“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以前讓你回來一直不肯回來。”
“怎么,這家里我已經沒有想來就來的自由了嗎?以后回家是不是都要報告一聲才行,跟錢丹報告嗎?!”
“你看你,爸爸就開個玩笑,你倒好,夾槍帶棍地說一頓。”水城把酒杯放在水淼前面的茶幾上,看到她放了上面的照片,“這是什么?”
水城一手拿起照片,一手輕晃著紅酒杯,抿了一口,他沒問里面的男人是誰,倒是好奇自已女兒的舉動:“怎么想到去跟蹤錢丹了?”
“沒什么,我一直覺得她太過接近你了,談生意就談生意,還把自已給搭上了,給的越多自然是想要的更多。這次這個警察死了,聽說容城那邊來了不少人,我就想著應該會有人跟錢丹接觸,諾,這人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水城隨手松開照片,毫不在乎地坐到一邊的沙發上,“說實話挺巧的,今天就和這男人一起見過面聊過天,熊孟平,容城的警界之星。”
當然他們見面吃飯都是正常場所,就現在他的地位,什么商業會議都是必請的,這次就是這樣的場合和熊孟平認識了,不過他還真不知道熊孟平和錢丹是這樣的關系!
對于他來說,見到熊孟平的第一眼,就已經在心里評估自已拿下他的可能性,很多時候,他看人都不用幾分鐘,就知道和自已是不是一路的了,他知道他是容城來的時候,都還想著能不能走他的路子,將錢丹一伙人踢開,好家伙,沒想到他就是錢丹的幕后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