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同樣執行淘汰規則,月底通過新兵考核的女兵組建戰場醫務兵,淘汰者遣送回家務農。
齊王將各種新兵訓練事項都安排好了,一件件事情都羅列清楚。
例如選址修建軍營;協助方長史給百姓劃分田地,打擊盜賊維護治安;修橋補路打通與齊州城的交通運輸;以及新兵各項科目訓練。
張耀宗感覺腦子里終于不再是一團亂麻,辭別齊王,領著自己的二十名麾下,趕鴨子般將八千剛招募的新兵帶往南城郊外。
……
北城區,孫家正廳。
“豎子安敢辱我?”
郡守孫滿正在大發雷霆摔東西,茶盞、煮茶的火爐,還有案幾全都踹翻在地,滿地狼藉。
已經足足兩天了,孫滿依然怒氣未消。
白發老管家特意從北城郊孫家鄔堡,將家主孫豐請回城來。
“二弟,你可是一向冷靜理智的,怎么去了一趟齊王府回來后,就變得如此狂怒了?”
孫滿咬牙切齒恨恨道:“齊王那個廢物,當眾脅迫我下跪拜見……”
“什么?”
孫家家主孫豐臉上的表情,從一開始的驚愕,旋即變成憤怒。
“那個廢物安敢如此?他莫不是腦袋被門夾壞了,在齊郡得罪豪族,得罪我孫家,唯有死路一條!”
隨即意識到什么,趕緊問道:“二弟你前往齊王府,沒有帶府兵同行嗎,怎么會受到那個廢物的威脅?”
孫滿憤恨難消,“張耀宗領著禁軍衛親自出手了,招募的府兵連對抗的膽量都沒有,紛紛退散開來。獨留我一人,單獨面對數十名如狼似虎的禁軍衛軍卒。”
“齊王小兒以勢壓人,當眾逼迫我下跪磕頭,還必須以大禮參拜,張耀宗狗仗人勢,站在我身后連刀子都抽出來了。”
“我沒有辦法,只能跪地磕頭。”
說起當時的情形,孫滿感覺心里的憋屈更甚了。
孫豐沉聲喝道:“不能坐看那方大同與張耀宗,操控齊王府日益壯大了,必須早做了斷。”
“不如召集齊郡的豪族,大家聯手出擊滅了齊王府。”
“反正如今精鹽的提煉法已經到手,大家依然可以聯手做細鹽的買賣,雖然沒了齊王府,經商少了諸多便利,但現在也顧不上那么多了。”
孫豐一副孤注一擲的模樣。
“愚蠢,為了發泄一口惡氣,就如此勞師動眾?”
孫滿氣急敗壞道:“那個方大同一介秀才,手無縛雞之力,直接派死士將他殺了就完事。至于齊王府,咱們孫家的人不能直接出手,得找人代為出手。”
孫豐明白了二弟的想法,露出意味深長的陰笑,“那就通知青蒙山的李魁,讓他帶領山匪進城走一趟。”
孫滿皺著眉頭沉吟道:“這件事非同小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事成之后李魁不能留,必須滅口。”
“好,這次聽二弟的,爭取早日除掉齊王府這個心腹大患。”
孫家之主孫豐眼看二弟恢復了冷靜理智,終于從暴躁狂怒的情緒中走了出來,當即露出了會心的笑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