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外。
盈安與陳介兩個人站定。
“你到底是用什么審訊手段,居然能讓孫杰昊就這么吐露出來真的丹方?”
盈安想不通,不由又是詢問道:“他對南宮鑫鴻與二皇子他們,如此忠心耿耿,竟然被你在哪箱子里的短短時間,就審訊完成!”
“這個你就沒必要知道了。”
陳介自然不會說出來自己最大的底牌,而只是反問道:“現在不是你問我,是我問你,怎么樣,我的公主殿下,你還記得,之前打賭的時候,是怎么說的嗎?你輸了要怎么樣?”
“我,我當然記得。”
提到這個,盈安頓時臉色又是紅潤了起來,她說道:“我的嘴,使用權歸你,隨便你親,便是。廢什么話,要親就親,來吧。”
說完。
她便是閉上了雙眸,微微抬起來雪白下巴,紅著臉等著,睫毛輕輕顫動。
“誰說我要親了?”
不過對此,陳介卻不滿意。
因為他不喜歡這種不被尊重的感覺。
盈安頤指氣使的,好像嘴巴給陳介親,是一種獎賞似的。
“打賭只是說,你的嘴的使用權歸我,但我并不是要用來親。”
陳介冷哼道。
“難道你?”
盈安睜開眼,臉頰再度紅潤了一分,耳朵都紅了:“你想對我做那種變態的事情?”
說話的同時,她的美眸的視線,落在陳介的腹部
應該是她雖然還沒有嫁人,但其實也知道男女之事,或者說,看過一些春宮圖等。
不過也正常,身為皇室中人,她不可能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
“不不不。”
然而這時,陳介卻又是搖了搖手指頭:“你想錯了。我不要這個。”
其實本來,陳介是想要對盈安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
但是,現在被盈安這么說,好像是被她安排似的,或者說被她獎賞似的。
明明是自己獲得了賭約的勝利,為什么要這樣子,好像輸了一樣?
“給我站在那里,張嘴!”
于是,陳介下命令,指了指說道。
說話的同時,陳介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來一竄葡萄。
“你要干嘛?”
盈安愕然。
或許剛才,她已經想到某些少兒不宜的事情去了。
可沒想到,陳介卻這么說。
“我要練習投射。”
陳介從葡萄串上摘下來一顆葡萄,說道:“怎么,打賭的時候,你自己說嘴的使用權歸我,現在想賴賬了?”
“……”盈安無語了。
顯然是沒想到陳介會這樣子。
或者說,這個時候的陳介,在她的眼里才是真的變態。
畢竟正常情況下,一個男人面對一個美女,難道該做的不是脫下褲子,就兇猛地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不可描述的事情嗎?
現在居然要把她當投壺。
“我當然說話算數。”
當然了,之后盈安臉色變化了一會兒后,她還說說道。
“那就站好,張嘴。”
陳介則微微一笑。
“呼。”
隨后,陳介丟擲起來葡萄,飛了過去,打在盈安的嘴里。
“換個位置。站在那里。”
過了一會兒后,陳介又不滿意了,下了新的命令。
“……”
盈安恨恨地看著陳介,但還是只能照做。
“我要玩新的游戲。”
過了一段時間后,盈安居然好像適應了這種羞辱方式。
陳介無奈只能說道。
畢竟陳介之所以提出這些奇怪的要求,就是要打掉她身為公主的傲氣。
讓她知道,現在是她輸了,是陳介想要她的嘴咋樣就咋樣。
而不是她讓陳介咋樣才咋樣,好像是獎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