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陳介對盈安招手。
“你又要干嘛?”
盈安警惕。
“張嘴。”
陳介只是道。
盈安慢慢張開了嘴。
粉嫩的嘴唇里,舌頭輕輕彈動,頗為魅惑人。
“伸出舌頭來。”
但陳介卻不急著享用,只是說道。
“??”
盈安搞不懂,可她一番玩游戲下來,也有點習慣性了,又伸出來舌頭。
“呼。”
這時,陳介又摘下來一顆葡萄,放在了盈安的舌頭上。
“必須讓它掉下來。”
陳介說道。
“……”
盈安無語。
“用葡萄進行舌頭舉重練習。現在,立刻,開始。”
陳介又命令道。
“……”
盈安的臉黑了。
“雷杰誠,你就是耍我是吧?”
之后,盈安舌頭舉重累了,氣呼呼道。
她把嘴里的葡萄也給吐了。
“怎么,自己打的賭,現在言而無信了?”
陳介則道:“那就算了。言而無信之輩,不足以合作。”
盈安聽到這里,臉色也是微變。
畢竟余天鷹還沒有完全好過來。
還要再服用兩顆丹藥,才能好呢。
“我只是說說,我又不是言而無信。”
之后,盈安才道:“我答應的,就是答應了,絕無反悔可能。”
“去把那顆葡萄撿回來,洗干凈,重新放回舌頭上,繼續進行舉重練習。”
陳介雙手抱胸,淡淡說道。
盈安只能照做了。
“雷杰誠,你到底為什么要這樣?”
但最后,盈安卻是哭了。
她說道:“你如果不喜歡我,跟我打這樣的賭做什么?現在贏了,你就跟我玩這樣的猴戲?”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別人不尊重你的感受是如何。”
見此,陳介也只是冷哼一聲道:“你之前那種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態度,我不喜歡。”
畢竟讀腦多人后,陳介知道,一些女人,有時候脾氣真的很大,你不修理一下她,永遠沒法在她那里得到尊重。
哪怕是跟她上床,也好像是她獎賞你似的。
這種感覺,陳介不喜歡。
尤其是面對公主,陳介這種出生便為奴的,更是受不了對方的不尊重。
“……”盈安無言,但她哭得更兇了。
“你不喜歡,你直接說嘛,你說,我改,還不行嗎?哪有這么欺負人的?”她委屈巴巴道。
“那你以后知道了沒有?如果你改,你乖,不要一副傲氣令凌人的樣子,我自然不會這樣。”陳介見此,才語氣軟和,說道。
“我聽話,我聽話了嘛。那現在,我可以停下這個葡萄舉重了嗎?”盈安道。
“放下吧。”陳介道。
“謝謝。”盈安乖巧道。
“過來。”而這時,陳介又說道。
盈安眼神看過來,有些警惕。
還以為陳介又想出來了新的猴戲耍她。
不過,陳介這回自然是沒有。
只是解開了自己的褲帶。
而見此,盈安松了一口氣,知道陳介沒有要耍她了,然后,她才紅著臉,乖巧地靠近了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