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想要開口說什么卻沒有任何力氣,甚至是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在視線模糊中她昏迷了過去。
而楚懷野發現懷中的人暈了過去之后,腳下的步伐又加快了起來。
他直接沖進了軍營醫師的帳篷里,讓人給她醫治。
“居然流了這么多血?這是銳器所傷,上面好像還有毒。”一個看起來資質比較老的醫師看了眼傷口之后皺起了眉頭。
楚懷野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道:“請老醫師一定要救救她。”可是他眼底的擔憂已經藏不住了。
老醫師安慰著說:“放心吧,送來的及時,要不了她的命。”
聞此楚懷野才稍稍安心下來,不過緊皺的眉頭還是沒有舒展開來。
發現老醫師要給花向晚肩膀上的傷處理時,楚懷野急忙轉身離開了營帳。
不知為何,他覺得自己臉頰發燙,心口處不停地跳著,思緒不自覺間飄忽到了四年前的那個晚上。
但是很快他就強迫自己將思緒拉回來,為了謹防自己再想些有的沒的,他開始來回踱步。
就在此時,影一將一個五花大綁的男人押著扔到了楚懷野面前說道:“主子,這個就是那個賊人,他剛才想要服毒自殺不過已經被屬下攔住了。”
楚懷野看著他就想到了花向晚那駭人的傷口,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凌冽的視線落在那刺客的身上,旋即便聽見他冷聲質問:“是誰派你來的?”
他很清楚這個人是為了刺殺自己,陰差陽錯才誤傷了花向晚,但是依舊不可原諒。
那刺客的雙眼猩紅,惡狠狠地盯著楚懷野,如果沒有被綁起來的話,恐怕這個時候還會上前傷他。
影一將堵住刺客嘴的布條拿下來,旋即就聽到他嘲諷著開口:“你不是號稱自己厲害嗎?難道就不知道是誰嗎?”
說完之后,他桀桀地冷笑了起來。
聽著他的話,楚懷野忍住了想要上前將他抹了脖子的沖動,但是依舊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如果你不說的話,你知道我有多少法子治你。”
對方面不改色,壓根就不恐懼的回答說:“你盡管試試,我是不可能說的!”
說完他就要咬舌頭自盡,楚懷野見狀眼疾手快地上前一拳打掉了他兩顆牙,看著他滿嘴的血,楚懷野對影一吩咐說:“將人帶下去,嚴刑拷打。如果問不出什么來,就殺了喂野獸。”
“是!”影一對刺客也是恨得咬牙切齒,答應下來后直接將布條再次塞進了他嘴里,拎著他的后衣領將他拖了下去。
此時,老醫師從營帳里面走了出來。
楚懷野急忙走上前去開口詢問:“老醫師,他人怎么樣了?她有沒有生命危險?”
“沒有什么危險,你就放心吧。不過得休息一個晚上,還得有個人進去看著她,不過這軍營里面都是男人,恐怕有些不大方便。”老醫師說到后面的時候不免嘆了一口氣。
聞此楚懷野也有些愁眉苦臉,畢竟這不是小事。縱觀整個軍營里面,都沒有合適的人選。
經過一番掙扎猶豫之后,楚懷野最終決定說:“還是我去吧。”
老醫師先是一怔,旋即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去也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