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因為他罪臣地身份吧。
走進營帳之后,楚懷野看到了躺在床榻上昏迷的花向晚,眼神中的心疼快要溢出來了。
坐在床榻邊,楚懷野暗嘆了一口氣輕聲呢喃道:“這件事都怪我,讓你受傷了。”
然而此時的花向晚卻什么都回答不了。
外面的寒風呼嘯,楚懷野又往營帳里面添了把柴火,好讓火堆的火燒的更大一些,好暖和一些。
一直到第二天,楚懷野一整個晚上都沒有睡覺,就看著花向晚。
突然床榻上的花向晚手指動了動,楚懷野眼底閃過幾分欣喜,急忙往前傾身。
等到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過來之后,花向晚看清楚了面前擔憂的楚懷野,她沙啞著開口:“楚將軍,我昏迷了多長時間?”
話語間她想要起身,卻因為肩膀上的傷口被牽扯到,面目疼的扭曲起來又重新躺了下去了。
楚懷野急忙說道:“快躺下,你的傷還沒有好呢,這么著急起來小心牽扯到傷口。我這就去找老醫師過來給你查看傷口,你等一下。”
還不等花向晚阻止他,楚懷野就已經走了出去。
無奈之下,花向晚也只好繼續躺好,以免加重自己的傷。
過了不久之后,楚懷野就將老醫師帶了回來。
老醫師檢查了一遍花向晚肩膀上的傷,發現沒有感染之后才放下心來,他將楚懷野給叫了進來。
“這段時間切記千萬不要沾水,不要干重活,不然傷口容易感染加重傷情。沒有什么事情了,待會兒把藥拿進來喝下就行了。”老醫師囑咐完之后就離開了這里。
楚懷野看著床榻上臉色難看的花向晚,倒了杯水走過來說道:“喝點吧,待會兒我讓他們煮點粥給你送過來,你多少吃點。”
花向晚接過杯子之后點了點頭回答:“謝謝楚將軍,我沒什么事情了,不用擔心。這一晚上辛苦你了。”
“你是因為我才受傷的,我怎么可能對你放任不管?”楚懷野坐在了床榻旁邊自責的說道。
聽到他這么說,花向晚急忙否認:“別這么說,那個人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來的,我當時也是下意識這么做的。”
“下次別這么傻了。”楚懷野開口回答。
此時兩個人四目相對,氣氛莫名其妙起來。
花向晚先是臉頰一紅,旋即挪開了視線看向別處說道:“楚將軍想必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吧?我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你不用擔心。”
“是啊,我還有些事情先離開了。”楚懷野察覺到一絲尷尬,旋即就起身離開了這里。
來到了營帳之中,影一正在對刺客嚴刑拷打。
但是任憑身上傷痕累累,滿是血跡,那刺客還是咬緊牙關什么都不肯說。
“還是沒說嗎?”楚懷野走進來問道。
影一氣喘吁吁的開口說:“還沒有,嘴硬得很。不過主子你放心,我保證能把他的嘴給撬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