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肆?”花向晚步步緊逼,“我放肆又如何?你敢做,還怕我說嗎?”
樊云杉被花向晚的氣勢震懾住了,一時語塞。
“嫂嫂,我勸你還是乖乖承認吧!免得受皮肉之苦!”花向晚冷笑著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樊云杉心中一驚,難道花向晚已經掌握了什么證據?
樊云杉心頭一跳,強作鎮定道:“弟妹說笑了,我何須偷你的玉鐲?我庫房里的珍寶,哪一樣比你的差?”
花向晚輕笑一聲,眼神如刀般鋒利:“嫂嫂這話說的,好像我多稀罕你的東西似的。我不過是心疼我娘留給我的遺物罷了。”說罷,她從袖中掏出一塊帕子,輕輕擦拭著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淚,好一朵楚楚可憐的白蓮花。
樊云杉最看不慣花向晚這副做派,明明是個舞刀弄槍的野丫頭,偏偏裝出一副嬌弱模樣,惡心誰呢!她冷哼一聲:“既然是遺物,就更應該好好收著,怎么如此不小心,竟丟在了庫房里?”
花向晚聞言,臉色驟變,猛地抬頭看向樊云杉,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和憤怒:“嫂嫂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是說,是我自己把玉鐲放進庫房,然后賊喊捉賊嗎?”
樊云杉被花向晚的眼神嚇了一跳,但很快反應過來,冷笑一聲:“弟妹,我可沒這么說。我只是提醒你,要好好保管自己的東西,免得再丟了,又賴到別人頭上。”
“你!”花向晚怒火中燒,恨不得上去撕爛樊云杉那張虛偽的臉。但她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冷笑道:“嫂嫂,你最好祈禱我的玉鐲能找回來,否則,我定要你好看!”
樊云杉不屑地撇了撇嘴:“弟妹,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是什么賊似的。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把玉鐲放在哪里了吧。”
“是嗎?”花向晚冷笑一聲,突然提高了音量,“既然嫂嫂如此肯定玉鐲不是你偷的,那敢不敢讓我搜你的房間?”
樊云杉臉色一僵,她沒想到花向晚會來這一招。她房間里確實藏了一些來路不明的財物,如果被花向晚搜出來,那她就完了!
“怎么?嫂嫂不敢?”花向晚步步緊逼,眼神中充滿了挑釁。
樊云杉咬了咬牙,強作鎮定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只是,我房間里都是些私人物品,弟妹這樣搜查,未免有些不妥吧?”
“嫂嫂,你這是心虛了嗎?”花向晚冷笑一聲,“既然你身正不怕影子斜,又何必怕我搜查呢?”
樊云杉被花向晚逼得騎虎難下,她知道,如果她拒絕搜查,那就等于承認自己偷了玉鐲。可如果讓她搜查,那她房間里的秘密就會暴露出來。
就在樊云杉左右為難之際,一個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弟妹,你在干什么?”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楚懷野站在門口,臉色陰沉,眼神冰冷。
花向晚看到楚懷野,心中一喜,連忙跑到他身邊,委屈地說道:“懷野,你來的正好!嫂嫂偷了我的玉鐲,還不讓我搜查她的房間!”
楚懷野聞言,臉色更加陰沉,他轉頭看向樊云杉,語氣冰冷:“嫂嫂,可有此事?”
樊云杉心中一驚,她沒想到楚懷野會突然出現。她知道,楚懷野一向不喜歡她,如果她承認偷了玉鐲,那楚懷野肯定不會放過她。
“懷野,你誤會了……”樊云杉連忙解釋,“我并沒有偷弟妹的玉鐲,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