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楚懷野打斷她的話,語氣冰冷,“難道弟妹冤枉你了?”
樊云杉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楚懷野見她不說話,心中更加確定了花向晚的話。他冷哼一聲,轉頭對花向晚說道:“弟妹,既然嫂嫂不肯讓你搜查,那我們就去找母親做主!”
楚懷野周身散發著寒意,他銳利的目光掃過樊云杉,如同刀鋒般刮在她臉上。“嫂嫂,我敬你是長輩,但弟妹的東西,你動不得。”
樊云杉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知道楚懷野的脾氣,他向來護短,尤其是對花向晚。
“懷野,你聽我說……”樊云杉試圖解釋,卻被楚懷野無情打斷。
“不必解釋了。”楚懷野冷哼一聲,“事實勝于雄辯。弟妹的玉鐲在你房里找到,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我……我沒有……”樊云杉還想狡辯,但聲音越來越小,底氣也越來越不足。
花向晚見狀,心中冷笑。她知道,樊云杉完了。
“來人!”楚懷野厲聲喝道,“搜!”
幾個家丁應聲而入,開始搜查樊云杉的房間。樊云杉臉色慘白,渾身顫抖,她知道,她完了。
沒過多久,家丁就從樊云杉的房間里搜出了花向晚的玉鐲,以及一些其他來路不明的珠寶首飾。
“嫂嫂,你還有什么可說的?”楚懷野冷笑著看著樊云杉,眼神中充滿了鄙夷。
樊云杉癱坐在地上,臉色灰敗,如同失去了靈魂的木偶。
“來人!”楚懷野再次喝道,“把嫂嫂帶下去,關進柴房,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探視!”
家丁們不敢怠慢,連忙將樊云杉拖了下去。
花向晚看著樊云杉狼狽的樣子,心中沒有一絲憐憫。她知道,這是樊云杉咎由自取。
楚懷野走到花向晚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柔聲道:“弟妹,受委屈了。”
花向晚搖搖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沒事,謝謝你,懷野。”
楚懷野看著花向晚蒼白的臉,心中一陣心疼。他將她攬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柔聲道:“別怕,以后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
花向晚靠在楚懷野的懷里,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心中漸漸平靜下來。
楚懷野溫柔的聲音在花向晚耳邊回蕩,像春日暖陽般驅散了她心中的寒意。她輕輕掙脫他的懷抱,故作輕松地笑道:“我沒事了,懷野。謝謝你為我出頭。”她不著痕跡地后退一步,拉開兩人間的距離。楚懷野的手僵在半空,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