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輕輕地點了點頭,靠在楚懷野的懷里,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這一刻,她感到無比的安心和幸福。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緊接著,房門被猛地推開,一個丫鬟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將軍,不好了!夫人,她……她……”丫鬟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怎么了?慢慢說。”楚懷野皺著眉頭問道。
“夫人,她……她自盡了!”丫鬟哭著說道。
“什么?!”楚懷野和花向晚都愣住了。
……是誰?楚母?肖鳳?還是另有其人?
花向晚躺在床上,臉色蒼白,肩頭的傷口隱隱作痛。楚懷野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眼神中滿是心疼和自責。
陸霈站在一旁,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晚晚,你沒事吧?我真是太擔心你了。”
花向晚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她知道,陸霈這番虛情假意,不過是做給楚懷野看的。
楚懷野站起身來,擋在花向晚面前,眼神冰冷地盯著陸霈:“陸大人,你深夜造訪,究竟有何貴干?”
陸霈笑了笑,說道:“我來,是想向晚晚提親。”
楚懷野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陸大人,你是在癡人說夢嗎?晚晚是我的妻子,你休想打她的主意!”
陸霈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說道:“懷野兄,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晚晚現在已經是寡婦了,律法并沒有規定寡婦不能再嫁。我與晚晚青梅竹馬,兩情相悅,為何不能在一起?”
“兩情相悅?”花向晚冷笑一聲,打斷了陸霈的話,“陸大人,你怕是忘了,當初是誰拋棄了我,另娶他人?如今我成了寡婦,你又想來撿便宜,真是可笑!”
陸霈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晚晚,我知道你還在怪我當初的選擇。但是你也知道,我當時也是迫不得已。如今我已位高權重,定能給你最好的生活。”
“最好的生活?”花向晚譏諷地看著他,“陸大人,你所謂的最好的生活,就是錦衣玉食,榮華富貴嗎?我告訴你,我花向晚不需要這些!我想要的,是真心實意,是相濡以沫,而不是你這種虛偽的感情!”
陸霈被花向晚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他沒想到,花向晚竟然會如此決絕地拒絕他。
楚懷野看著花向晚,眼中充滿了愛憐和敬佩。他知道,花向晚是一個獨立自主,有自己想法的女人。她不會為了榮華富貴而出賣自己的感情,更不會為了任何人而委屈自己。
“陸大人,你聽到了嗎?晚晚不需要你!”楚懷野冷聲說道,“請你離開這里,以后不要再來打擾我們!”
陸霈的臉色鐵青,他狠狠地瞪了花向晚一眼,轉身離去。
陸霈走后,楚懷野走到床邊,心疼地撫摸著花向晚的臉頰:“晚晚,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