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其他的安全員也下去將erwin撈上來了。
他渾身都已經濕透。
他嘴里本來還罵罵咧咧的,但嚴寒的溫度讓他噴嚏不斷,最后只能讓人扶著他進去。
傅宵寒沒有管他,只丟了一沓現金給漁夫后,牽著桑旎往里面走。
“所以你們是認識的是嗎?”
桑旎又問。
“是認識。”傅宵寒的話說著,很快又解釋,“但我不知道他給你打電話的消息,我當時人被他關在了房間中,真的。”
“他為什么要將你關起來?”
“我想回家去找你,他不同意。”
傅宵寒的回答十分自然。
桑旎的表情卻突然有些古怪。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她總覺得傅宵寒和剛才那個人的關系好像有些……奇怪?
但到底是哪里奇怪,她又說不上來。
傅宵寒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只帶她繞過了一樓的派對現場,直接從后面的樓梯準備上樓。
桑旎卻聽見了音樂聲,“這是在……開派對?”
“嗯……是。”
“你今晚也是來參加的?”
“是。”
“那你現在不帶我去嗎?”
桑旎的話讓傅宵寒的腳步一頓。
然后,他轉頭看了看她。
猶豫了一下后,他還是說道,“算了,現在派對都要結束了,而且那些人喝多了耍酒瘋呢,沒什么好看的。”
桑旎沒有回答,但眼睛卻是微微瞇起,看著他。
傅宵寒被她看得有些發慌。
最后,他只能問,“你想去?”
“嗯,想看看。”
桑旎的回答很是干脆。
傅宵寒突然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畢竟他記得之前桑旎并不喜歡這樣的場合。
所以他剛才問她想不想看……其實只是想客套一下。
因為他覺得桑旎應該沒有興趣也不會答應。
結果,她竟然想去?
“不走嗎?”桑旎又問他。
傅宵寒這才回過神,然后有些艱難地點了一下頭。
“對了,我用不用換身衣服?”
桑旎突然問。
傅宵寒剛想接話,桑旎卻又自顧自地說道,“算了,反正我就去看兩眼就好了,而且你的身份,就算我穿個麻袋應該也不會有人會說我什么吧?”
桑旎的話語中帶了幾分理直氣壯。
如果是其他時候,傅宵寒肯定會十分滿意她這樣的說法。
畢竟能夠被當做她的底氣,他覺得很榮幸。
可……絕對不是在這種情況下。
此時,傅宵寒只祈求那群東西不要喝醉了搞出什么事情來。
就算要搞,那也去房間或者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如果讓桑旎看見了的話,那他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傅宵寒皺眉想著這些時,迎面卻有人走了過來。
看見對方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意識到不對了。
但對方沒有注意他的眼神,只在桑旎身上看了一圈兒,“這就是剛才erwin送給你的人?看著不錯。”
“等會兒我也試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