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還好吧?"張二娘匆忙跑去將準備坐起的娘親扶倒躺下。
咳了一會兒張二娘的娘親終于停下,她顯然有點虛弱。
"二娘,你帶了誰來?"
張二娘的娘親緩過了神后看向來人,一個面容精致的少女。
張二娘這才想起解釋:"娘,這是我昨晚跟你說過的活神仙,可以治好你的病。"
老婦人卻擰緊了眉:"二娘,你別騙我。我的病治了這么久都沒好轉可見是無藥可醫了。"
張二娘正想勸說,但這時郭薔卻出聲了,"夫人,既然已經選擇治了,又何妨我這一試呢?"
張良因為不便進入,正在外廳靜坐。
不過這小巷子里的隔音效果也不太好,顯然里面的對話他能聽的一清二楚。
他知道郭薔是有讓別人一試的資本的,不知為何心里有點驕傲和榮耀,為她也為自己。
老婦人愣神,看到眼前這個少女并十分淡定的神情,以及她剛剛擲地有聲的話,目光落到女兒身上,良久道:"有勞姑娘了,我自知身上這病無好的跡象,,姑娘大可放心地下手醫治,無論最終結果如何老身都不怨姑娘。"
"娘。"張二娘不知說什么才能讓她信服郭薔的醫術,看來只能讓郭薔自己來佐證了。
于是郭薔落座床沿,纖纖玉手搭在老婦人病的骨瘦嶙峋的腕上,開始脈診。
"說說你娘的病癥吧。"郭薔一邊診脈一邊問道。
"好。我娘她很久之前就有哮喘,后來因為那人渣,就是我爹時常打罵于她,就演變成了現在這樣。她現在會時不時地咳血,加之營養跟不上導致出現了水腫,我之前去找過大夫都嫌晦氣沒有醫治,久而久之就越來越嚴重。現在只能靠著些中藥吊命。"張二娘有些淡漠又心疼道。
倒是郭薔面無表情地聽完了她的感傷,正好收回了手。
"郭薔,我娘怎么樣?"張二娘急切問道。
一旁的老婦人也莫名緊張,像在等她下死期。
郭薔皺了皺眉,二人的心也提了上來,失落之色浮現于臉上。
"放心,我能治得,"郭薔問:"有沒有紙筆?"
張二娘怔了怔,這才急忙道:"有有有。"
接著便在一堆木頭里翻找著紙筆,遞給郭薔。
她一邊寫一邊叮囑:"接下來就按著我寫的方子到藥房抓藥,算了,還是我自己研制吧。你們只需記著這幾日要注意通風,保持空氣流通才能加快病情的好轉。"
老婦人不敢相信困擾自己多年的病竟能輕易解決,不由再次出聲問道:"姑娘,可是能根治我的病?"
郭薔這次卻是耐心重復道:"夫人,我說到做到。"
"張二娘!給爺滾出來!"
這里邊是一片喜出望外,門外卻是一片緊張凝重。
"砰——"
別莊年久失修的門頃刻間便被人輕易踢開,瞬間闖進幾個粗獷大漢。
待他們正準備沖進去"大顯身手"時,卻見堂上正端坐著一個翩翩少年。
"八,八皇子?"
幾個大漢驚訝出聲,顯然是認識張良。
而張良也猜到了他們是誰,原來是梅妃的娘家仆從,因為梅妃昨日算計郭薔不成便猜到是張二娘被策反了,氣憤不已便想來找張二娘麻煩。
內室的三人除了郭薔也被這變故嚇了一跳,張二娘也連忙出來查看,郭薔緊隨其后。
"你們是何人,膽敢擅闖民宅,可知罪?"張良決定先發制人。
大漢們面面相覷,結結巴巴道:"八皇子怎會在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