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既然將兵部的這些官員釋放,就是不再追究的意思,不過該敲打的也要繼續敲打。"
張良點了點頭。
郭薔翻開醫藥箱,她沒有忘記來這里的正事,張良見她動作,十分自覺地褪下了衣衫。
待郭薔施針完畢,二人已將兵部的事情討論得差不多了。
想起出宮之前,皇后的囑咐,郭薔道:"娘娘今日叮囑我,晚上賢妃要舉辦家宴,讓你我記得參加。"
張良的眉頭皺了一下,很快又舒展開,他道:"昨天大皇兄回來了,他自從上次封王去了邊疆之后,已有多年未曾歸來。"
"只怕除了賢妃娘娘要舉辦的家宴,父皇之后也會宴請大臣給大皇兄接風洗塵。"
郭薔點了點頭,道:"娘娘還說,讓我給你治療之后,就隨你一同入宮。"
張良一愣,隨即明白皇后的意思,只怕是從皇帝那里,得知了什么,才會不拒絕郭薔和他的親近。
甚至允許二人一同出入,參加賢妃舉行的家宴。
二人湊在一起絮絮叨叨的說了一會兒,話題回到張若辰的身上。
郭薔問張良,道:"這位大皇子,你與他關系怎樣?"
前世四皇子勢力補到,少有皇子愿意和他一爭。
而事到如今,只剩下一個張良雖然備受皇上寵愛,但眾人都不知道皇后的變化。
更不知道這么多年,皇上對皇后都是癡心不改的。
只以為野心勃勃,且勢力重大的四皇子倒下了,他們有機會了。
所以……
郭薔即便重活一世,前世的大皇子對她來說都沒什么印象。
何況郭薔記得,大皇子也不是什么野心勃勃的人。
著實是有些奇怪。
"倒也一般,大皇子不怎么喜歡說話,而且大皇兄封王的時候,我年歲也不大,我與他的年歲,不是能走到一起的距離。"
張良想起對方萬年不變的那張冷淡臉,和惜字如金的性格。
"是這樣啊。"
郭薔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很快,施針的時辰到了,她將扎在張良身上的銀針一一取下,二人在書房里又呆了段時間,吃了些小食。
畢竟無論是家宴還是宮宴,都要忙著聯絡人情,根本吃不上什么東西。
到了時間,郭薔和張良對視一眼,出了門,坐上管家安排的馬車,馬車搖搖晃晃的往宮門處走。
皇后派來的人早就在宮門處等二人了。
郭薔和張良先是去拜見了皇后,拿到皇后準備的賀禮,這才帶著送賀禮的宮女往賢妃的宮中而去。
雖說是家宴,但是皇家枝繁葉茂,嫡系旁系的人也不算少。
甚至連出嫁的公主被賢妃邀請了回來參加宮宴。
圓圓滿滿的坐了十來桌,賢妃正在招呼每個前來參加的家宴的客人。
畢竟這可是張若辰歸來之后打響的第一槍,他被賢妃帶在身邊,冷冷淡淡的仿佛被歡迎的主角不是他。
惹得賢妃不動聲色的掐著他的手搖了又搖。
見郭薔和張良走進來,賢妃笑容更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