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明晃晃的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云文山臉色一陣青白。
郭薔只需要看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云文山在想什么了,趕緊勸道:"父親,您得為我們云家想想,而且您是養的外室,又沒有吹吹打打,也不會有人知道這事兒的。"
"大不了,女兒找人去辦這事兒行了吧?"
好說歹說,云文山才同意郭薔的提議,他望著郭薔,道:"我今晚就安排,你別管了。"
作為老父親,云文山還是不愿意讓郭薔插手自己的那些私事的。
他出了郭薔小院的門,立刻叫管家找了幾個身強力壯的小廝跟著他走。
來到他養外室的那個院子,云文山吩咐人將柴房門打開。
里面捆著的兩個人瑟瑟的擠在一起,望著云文山的眼神中帶著驚恐。
身后的小廝搬來一張太師椅讓云文山可以在這里坐下。
"你們倆算計了本大人我這么久,現在想這么一走了之?"
"唔唔"
被堵了嘴的兩人什么都說不了,云文山卻也沒打算聽兩個人說些什么。
而是自顧自的道:"余氏不守婦道私會外男,本官已經讓人稟明了官府,要處置你倆。"
"來人,將他的腿打斷,給我扔到外面街上去。"
雖然想過很多的辦法處置這兩個人,可是想來想去,都不妥當。
而且要是私下處死這兩個人,本該是鄭氏的余氏也就罷了,她的表哥卻是正兒八經的良籍,是不可以隨意打殺的。
所以云文山決定捏著鼻子給鄭氏辦納妾文書。
做了妾,那可就是賤籍,妾通買賣,可以任由主人家打殺都不會被律法管制的。
郭薔對云文山說的那些話,讓他多想著云家一點,倒也是警醒了云文山。
而且雖然辦了納妾的文書,但是沒有敲敲打打,而是私下辦的,那么現在處死鄭氏也不會有什么后患了。
就算是到時候鄭家反悔了也沒用,云家可是受害者,哪有找受害者理論的。
眼看著小廝壓著鄭氏在納妾文書上按了手印。
云文山冷著道:"帶走。"
家生子們拖走了鄭氏,靜悄悄的把事兒辦了,云文山等了片刻,才等來小廝的回稟。
"老爺,都辦妥了。"
"那就好,都回府吧。"
云文山轉頭,在幾個小廝的簇擁下上了馬車,借著夜色遮擋,悄無聲息的回了云府。
第二日用早膳,當著眾人的面郭薔不好問云文山。
可是等眾人散了,她立馬趕上云文山,問道:"父親,都辦妥了嗎?"
"哼。"
云文山并未回答,而是冷哼了一聲,但是郭薔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昨日沒有進宮,今天郭薔肯定是要進宮一趟的了,馬車載著她慢慢悠悠的走到宮門口。
走到皇后的坤寧宮,讓郭薔奇怪的是,坤寧宮往日除了蓉兒和她經常來,平時是沒什么人拜訪的。
今日卻開了正殿的們,里面還有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