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府的人當即就不愿意了,雖然只是一個小掛飾,可是先來后到,也不能搶東西啊。
武定侯家的覺得,東西既然你覺得價格不適合,我喜歡愿意出這個價格我買了怎么了?
兩家就吵起來了,為了方便車上的兩家女眷說話,所以才考得很近的。
原來是這樣,郭薔點了點頭。
回到府里,陪老夫人說了一會兒話,就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今日還沒有給張良看病,郭薔想,他那個厚臉皮,到時候肯定會翻院墻進來找自己的。
于是也不心急,到了晚上,果然等到張良的身影。
張良剛準備去翻郭薔房間的窗戶,就看見一抹人影站在窗戶前。
對方幽幽的盯著自己,他趕緊打招呼:"薔兒,怎么還不睡,是在等我嗎?"
郭薔沒說話,只是拉了他一把,兩人走到房間里的八仙桌前坐下。
看著桌子上早就準備好的醫藥箱,張良倒吸了一口冷氣,忍不住跟郭薔撒嬌道:"難道你等著我,就是為了給我治病嗎?"
"那不然呢?"
郭薔沒預料到今日的張良這么粘人,她利落的拿起銀針,挑眉看了看張良。
對方聞弦知音,立刻將衣衫退了下來,任由郭薔給自己施針。
"今日去御書房,剛好碰見那位國師也在,你可知他跟我說些什么?"
"什么?"
"他說自己奪了我神醫的名號,我反問他能否生白肉活死人,他不答了。"
郭薔想起今日在偏殿里和抱樸子的一番話,忍不住皺起眉頭問道:"你說他這是什么意思?"
"我暫時也不明白,不過他之前不是向父皇要了個舉辦法會的資格的嗎?還說自己要開壇講道。"
張良想起之間,皇帝因為抱樸子治好了頭疼的毛病而許諾對方的事。
"算了,到時候走一步再看一步吧,他不露出些尾巴來,還真不好抓。"
郭薔搖了搖頭。
又想起今天在街上看到的那一幕,忍不住跟張良說了。
"我早就聽說武定侯奉旨回京的事兒,沒想到他家的女眷已經到了。"
張良挑眉,對郭薔道:"你可知他家的女眷事提前到的?"
"這是當然,賢妃還給武定侯家的女眷發了邀請。"
說道這里郭薔一頓,是啊,張良都才知道武定侯家的女眷回來。
自己也是在街上碰到的武定侯家的女眷,為什么賢妃會這么快就確定了武定侯家女眷的行程。
還給武定侯家的女眷發了邀請函呢?
"這位賢妃娘娘的信息網可真是廣闊。"
郭薔忍不住感嘆了一番道:"沒想到賢妃娘娘平日里看起來不動聲色,沒想到對這些信息的把握比你我加起來都還拿捏得精準。"
"這是自然,宮里得妃子就沒有不聰明的。"
張良和郭薔對視了一眼,后者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因為在宮中,不聰明的不會得寵,也不會爬到妃位。
"既然賢妃娘娘的消息網這么嚇人,得多派點人盯著才行。"郭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