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旻,你看看,我帶來的,都是什么人?"
張知旻這才注意到郭薔身后的來人。
穿的都是大理寺的侍衛穿的衣服。
這……
這居然是大理寺的人!
張知旻臉色更加難看。
要知道,大理寺的權利,比京兆尹都要大得多。
管你是什么皇親貴戚,只要有罪,通通壓下天牢!
如今張知旻倒是想起來,有傳聞一直說,眼前這個樂安郡主,之前還是云府大姑娘的時候。
云文山的身份也不低,但他妻子經商犯法,大理寺還是照押不誤!
若非對方主動提出和解,那女人是不可能放出來的。
云文山當時的妻子可是郭薔的后娘,如今看著郭薔和大理寺的人站在一塊。
張知旻才明白,這其中沒有郭薔的手腳,那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郭薔此刻知道張知旻心中所想,絕對要冷笑一聲。
放的什么屁。
當初郭薔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甚至和今天的這批人,都是第一次見。
可惜郭薔并沒有讀心術,只是瞇著眼睛。
"張知旻,這些人乃是奉陛下之命,大理寺寺卿特調,前來緝拿膽敢謀害郡主的賊子!"
"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束手就擒!"
張知旻嘴硬道:"我怎么謀害郡主了?說話做事,總要憑借證據!"
"我又沒把文鳶怎么樣!"
郭薔冷笑道:"看來,你是沖著文鳶郡主去的?"
張知旻這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么不得了的話。
而與此同時。
外面傳來幾道聲音。
"八皇子到!"
"文鳶郡主到!"
"武定侯到!"
張知旻忽然覺得手腳酸軟。
完了。
完蛋了。
一切都完蛋了。
事情敗露了。
最后那一絲絲的僥幸,也沒有了。
對方已經知道一切,甚至把該找來的人,都找來了……
這些人是父皇命令大理寺寺卿派來的。
那父皇,對這件事,又知道多少?
自己是不是沒機會翻身了?
而就在張知旻沉浸在深深的恐慌當中的時候。
一聲女子的哭訴從院子當中傳來。
"爹!這人真是好生不要臉,安排猛虎上山追擊女兒不成,居然找人仿造女兒荷包,張口就污人清白!"
臉色鐵青的武定侯走了進來,怒視著七皇子。
"七殿下,我女兒說的,可都是真的?"
"您怎么能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武定侯說的話已經絲毫不客氣。
他絲毫不懷疑,自己的女兒會不會撒謊。
文鳶知道武定侯的分量,絕對不會拿自己清白的事情開玩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