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弩可以送你一把。至于其他兩樣還是算了吧。”方諾話鋒一轉,重新回到了那三件物品上面。
拓跋友榮聞言也很快就轉換了心境回道:“送?沒有什么條件嗎?”
方諾伸出手掌甩了兩下:“就當是剛才摸金奶子的報酬吧。”
“呵呵。聽先生這話反倒像我占了便宜一樣。”拓跋友榮放開后也已經開始對方諾這些虎狼之詞產生免疫了。
“這也就是別吉你長了一對金奶子,換做旁人就算自薦枕席怕也是徒勞。”方諾笑道。
“那我還真要感謝先生抬舉我了。”拓跋友榮附和道。
“言重了言重了。我這人有仇必報是真的,但不喜歡欠人家的也是真的。無事一身輕是我的做人準則。要是心中總藏著事,無論是恩也好仇也罷如何能得逍遙?”
“先生倒是灑脫。比起我來,先生倒是更像草原上的雄鷹無憂無慮,自由自在。”拓跋友榮恭維道。
“別給我戴高帽子。我從小到大被人奉承慣了。這種招數對我無用。”方諾微笑道。
拓跋友榮微笑不語。
“好了。現在酒也喝了。肉也吃了。奶子也摸過了。我可以走了嗎?”方諾問道。
“先生要走隨時可以離開。”拓跋友榮做了個請的手勢。
方諾微微頷首:“不好意思搞壞你一個帳篷。我剛才就說了我不喜歡欠人家的。這點錢就當是對賠償吧。”說罷他就掏出一張銀票朝拓跋友榮走了過去。
可當拓跋友榮正要伸手去接時,方諾卻一把拉開的她的衣襟把銀票塞進了她的抹胸里。塞進去時他還不忘用指尖鉗了一下。
拓跋友榮想不到對方會突然來這么一下,但也不知為何明明只要一個側身就能輕易躲開的她,卻無動無衷的站在原地任由方諾施為。
方諾抽出手后還不忘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然后還做出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走了。連弩等我回去后遣人送去你下榻的驛館。”說罷他就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拓跋友榮看著方諾離去的背影,感受著胸口那絲絲刺痛。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復雜的神色。
“別吉,你沒事吧。我們真就這么放他離開?”拓跋力見方諾走后便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拓跋友榮瞥了拓跋力一眼道:“剛才是誰讓你們出來的?我事先不是對你再三交代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不許出來的嗎?”
拓跋力聞言立刻解釋道:“可是剛才我看見。。。”
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拓跋友榮打斷道:“這是理由嗎?還是你認為他真的會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對我做些什么?你真當他不知道這方圓范圍還有你們的存在?人家只是稍稍試探一下就把你們全都詐了出來,導致我和他談判的主動權頃刻易位。這已經不是你第一次壞我的事了。你讓我以后還如何相信你能成事?”
“這。。。。”拓跋力感到非常憋屈。但面對拓跋友榮的指責他還真的沒辦法反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