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方諾直言拒絕道。
陳豐咧嘴一笑道:“師弟你開個價,為兄絕不還價。”
“我要你陳家六成家產。”方諾語不驚人死不休。
可陳豐聽后非但不惱卻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方諾不由暗嘆一聲果然是個買賣人。談起生意來簡直冷靜的可怕。
或許在他腦海中就沒有行不行的問題,只有值不值的問題。
半晌后,陳豐開口道:“我給你八成。但我要師弟你一個保證。”
方諾聞言暗自咂舌,心道這陳豐和他之前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不一樣。
“師兄但說無妨。”方諾也想聽聽他提出的條件。
“你就不事先問問為兄家產總額有多少?若是為兄兩袖清風那師弟豈不虧了?”陳豐笑道。
“那更好,我這人就喜歡和兩袖清風的人做朋友。”方諾也笑著回應道。
此言一出陳豐先是一愣,隨后兩人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為兄想讓麟孫拜入師弟門下。”陳豐笑道。
方諾聞言一陣錯愕:“呃。師兄你沒搞錯吧。拜到我門下豈不是自絕前路?”
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這不是另類形式的聯姻嗎?
方諾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他是嵐山閣的人收一個萬金樓的人做弟子,那到時候這人算哪家的?
一旦牽扯到兩家的身份別說樓主了。怕是連個掌柜都未必能做。畢竟這事太犯忌諱了。
陳豐哈哈一笑道:“不行拜師禮不就是了。難不成你嵐山閣的那些學子都能算作六院院長的弟子了?”
方諾聞言很是無語,心道你還真是會找漏洞啊。這種花活你都想的出來?
誠然在這個時代不行拜師禮就算不得入室弟子,更算不得嵐山閣的人。其身份就和之前的岳封類似,只能口稱老師卻稱不得師尊。
常言道三人行必有我師,人這一生可以有很多老師,但師尊卻只能有一個。
陳豐正是抓住這個漏洞想借用此事和方諾徹底綁定。
“如此掩耳盜鈴意義不大,做出來難免徒增笑料。師兄還是換個要求吧。”方諾直接拒絕道。
陳豐微微頷首,仔細想想也覺得確實差了那么點意思。弟子不入室等于嫁女如納妾。
但很快陳豐又得一計道:“麟孫不行可以換做犬子。反正犬子這輩子也不可能有什么大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