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秦院長已經安全回府了。”劉伴伴稟報道。
秦翰離開后他就一直暗中派人跟著,其中保護的意味大于監視。
“寡人知道了。。”蕭沐衡揉揉了眉心慵懶的說道。
劉伴伴見狀立刻端上一杯醒酒茶,蕭沐衡一飲而盡后劉伴伴便站在身后幫他輕輕敲打著肩膀。
蕭沐衡閉目享受著這難得的安逸時光,但腦海中卻一直回想剛才宴會中雙方對話的場景。
“哼。想不到我們這位秦院長也是個長袖善舞的高手啊。”蕭沐衡嗤笑一聲道。
“陛下說的是。要不是親眼所見奴婢還真被秦院長那一副溫文爾雅的姿態給騙了。”劉伴伴附和道。
“讀書人心眼都臟。所以跟這些人打交道要留一萬個心眼子。”蕭沐衡不屑道。
劉伴伴聞言不由嘆息道:“陛下,如今秦院長擺明了不肯幫忙。我們就這樣放棄嗎?”
蕭沐衡轉頭白了他一眼道:“放棄?寡人什么時候說過放棄了?這計劃不是已經開始了嗎?”
“啊?開始了?奴婢怎么不知道啊?”劉伴伴大驚。
“呵呵,所以說你是奴才寡人才是主子呢。”
“陛下說的是,就奴才這豬腦子也就只能給陛下捶捶背了。”劉伴伴奉承道。
“別拍馬屁了。寡人今天心情好,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蕭沐衡笑道。
劉伴伴欣喜說道:“奴婢就是不明白陛下剛才那句話的意思。為什么明明秦院長都已經拒絕陛下了。陛下為何不以為意呢?”
“拒絕?他拒沒拒絕寡人和他寫不寫信給方先生有關系嗎?”蕭沐衡微笑道。
“啊?奴婢怎么越聽越糊涂啊?”劉伴伴滿腦子問號。
“說你蠢笨如豬還真是一點沒說錯。白瞎了你跟在寡人身邊這么些年。”蕭沐衡雖然罵著,但眼里卻沒有絲毫責備之色。
其實劉伴伴哪里是不懂,他只是裝做不懂而已。作為君主貼身近臣要是顯得自己太明白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因此在蕭沐衡說出計劃已經開始時劉伴伴心里就大致有數了。可盡管他心里門清卻還裝作一副蠢笨如豬的樣子來讓蕭沐衡開心。
不然怎么能顯出主上的英明神武?怎么顯出主上的算無遺策?凡事總要有人來襯托不是?
“這也是陛下憐惜奴才,否則奴才這種蠢人要是離了陛下怕是一天都活不下去,奴才能跟在陛下身邊是奴才幾世修來的福分。”劉伴伴是越說越惡心,聽的蕭沐衡都有點反胃了。
“你說這秦院長真的聯系不上方先生嗎?”蕭沐衡趕緊轉移話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