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郡守見他嘴硬至此,也是氣到了極致,大手一揮,吐出了兩個字:“鞭刑!”
鄭大善人一聽,頓時面色大變,著急喊道:“郡守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屬實,草民當真不知道呀!”
話音未落,他就被身后的獄卒給綁在了刑架上。
緊接著,獄卒一鞭子就抽在了他的身上。
“啊——”鄭大善人頓時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緊接著,慘叫聲更是一聲比較慘烈,但依然嘴硬道:“蘇......啊......蘇郡守,你這是......啊......這是刑訊逼供,我......啊......啊......我要去告你!”
蘇郡守見他還在嘴硬,甚至還敢威脅自己,冷哼一聲:“好,那本官就等著你去告!”
因為獄卒們都知道鄭大善人的惡性,所以揮鞭子的時候那是能多用力就多用力。
不多時,鄭大善人便被打到奄奄一息,但依然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那人可是他最后的希望了,他還指望著那人能將他救出去呢,所以死都不會供出那人。
糖糖見狀,跳下椅子,緩緩走到鄭大善人面前,目光銳利如刀,直刺他的靈魂深處。
半晌后,她才緩緩開口,臉上帶著一絲篤定:“鄭大惡霸,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不知道你和曹防御使之間的骯臟交易了嗎?”
聽到“曹防御使”這個名字,鄭大善人的臉色突然大變,嘴唇哆嗦著問道:“你……你們竟然全都知道了?”
糖糖滿是厭惡的看著他,吐出了四個字:“那是自然。”
“那......那你們為何還要問我?甚至......甚至不惜對我用刑?”鄭大善人無力的問道。
糖糖抱著自己藕節般的小手臂,惡狠狠瞪著他道:“對你用刑,自然是要幫那些被你害死、被你凌辱的孩子們出氣!”
“至于為什么要問你?”糖糖開始面不改色的胡謅,“自然是想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她聳了聳肩,語氣中滿是失望,“既然你如此不識抬舉,那本郡主也就沒辦法了。”
說著,她輕輕擺了擺手,示意衙役將鄭大善人帶回大牢。
鄭大善人見狀,頓時急了,拼命掙扎著想要掙脫束縛,大聲喊道:“我交代!我交代!我什么都交代!”
“是曹防御使,這一切都是是曹防御使做的!”
他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與恐懼:“他想利用草民賺更多的銀子,還想要只進不出,所以故意更改了寧川郡征兵的人數,人為地制造出了無數個遺孤,讓這些遺孤一輩子做我們的免費勞動力!”
“果然如此!”郡守聞言,怒不可遏,手指顫抖地指著鄭大善人,“你們這些人真是喪盡天良!為了私利,竟敢如此踐踏百姓的生死!”
糖糖雖然也氣憤不已,但她還是強壓下心頭的怒火,目光如炬地看向鄭大善人:“你說的這些,可有證據?”
鄭大善人連忙點頭:“有!有!就藏在我家里后院中的一口枯井內。”
聽到這話,糖糖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看向身后的幾個衙役:“你們幾個,立刻去鄭大善人的府邸,將證據帶回來。”
說完,她又指了指另外兩個衙役,“你們兩個,準備供狀,讓他簽字畫押。”
隨著衙役們的迅速行動,刑房內再次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