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他和禽獸有什么區別?
盛西江含情脈脈的收回手,他起身,毫不猶豫的出去。聽到腳步聲,逐漸的落入院子里,周瑟瑟才猛的睜開眼睛,渾身汗津津的不舒服。
她動了動身子,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這是怎么回事?
明明就差臨門一腳了,他收住了?
自制力這么強的嗎?
可她……
那種欲求不滿的空虛感,在一瞬間席卷了心底深處,空落落的。
周瑟瑟抱著被子,在床上翻來覆去,快擰成一只蛆了。
她想要男人,想要男人,想要男人。
她要不要現在出去找盛西江?
那樣的話,會不會直接在院子里……
哎呀不行不行,這不就是還沒學會走路就想跑了嗎,容易出事。嘩啦啦一聲。
水流的聲音從外面響起,周瑟瑟知道,他在沖冷水澡了。
周瑟瑟長嘆一口氣。
整個身子呈大字形,癱在床上。
好的。
沖下去了。
啊啊啊啊這到底是道德的泯滅還是人性的淪喪?
他倒是沖下去了,她咋整?
半個小時之后。
盛西江躡手躡腳的從外面進來,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床邊。
睡在里面的周瑟瑟忽然翻身,冷不丁的一只腳踹在了盛西江的小腿上。
很疼。盛西江悶哼了一聲。
然而緊接著。
周瑟瑟抬起來的手臂,又重重的砸在了盛西江的鼻子上。
鼻梁都快被打斷了。
盛西江:“……”
——
第二天一早。
周瑟瑟起來的時候,盛西江已經不在家了。
正在給小雞喂食的點點站起來,“娘,我爹去軍區開會啦!”
周瑟瑟點點頭。
點點噠噠噠的跑過來,抱著周瑟瑟的大腿抬起頭,“娘,你的眼睛下面怎么烏漆抹黑的?就像是……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樣。”
話音未落。何大花從外面走進來,“我的親娘勒,你咋了?你昨天夜里去煤礦里偷煤了?你黑眼眶怎么這么嚴重?”
周瑟瑟迅速返回房間里,拿了一個圓圓的,后面帶著美女圖案的小鏡子照了照,果然就看到自己的眼睛下方兩片大大的黑眼圈,的確很像點點說的那樣,被人對稱著打了兩拳。
何大花進來,湊到周瑟瑟身邊,“你該不會一宿沒睡吧?”
說完就嘿嘿嘿的笑起來。
滿臉的不正經。
帶著成年人的色彩。
不過剛說完,又打翻了自己的論斷,“應該不是,你要是和盛副營長一夜沒睡,今天早上起來應該容光煥發,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周瑟瑟用力的咳嗽一聲,“當著孩子的面不要瞎說,一大早你來找我做什么?”
何大花哦了一聲,“我今天趁著有空回趟娘家,我把春生放你家里了。”
周瑟瑟:“成。”
何大花前腳剛走,周瑟瑟后腳趕緊拿出自己一早兒換下來的褲子,泡在了盆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