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哼了一聲,和坐在凳子上沒起身的人說,“建業,我和梁牧出去一下。”
梁牧……
周瑟瑟記起來了,原來梁牧這就是當年對原主好的那個弟弟梁衡的親生哥哥,雖然最后在溫暖的威脅下,梁衡也不敢和原主說話了,可終究也是給過原主一分溫暖的。
到了溫家。
大門緊閉。
傅沉剛要抬手敲門,就被周瑟瑟一巴掌把爪子打了下去。傅沉疼的瞪眼。
只見周瑟瑟從旁邊撿了一只小小的木棍,又把木棍從中間劈開,最后剩在手里的是很細很細的一條。
只見周瑟瑟把那根細細的木條從門縫里穿進去,一點一點的往旁邊撥著門栓,很快就撥開了。
梁牧:“……”
行家啊!
輕輕的推開門,周瑟瑟小心翼翼的在前面帶路,三人輕手輕腳的走到廚房門口。
傅沉:“……”
他為什么會跟著周瑟瑟一起躡手躡腳,像是做賊一樣?
廚房里傳來了母女兩人談話的聲音。
“你真是糊涂,你怎么能讓其他的男人破了你的身子?”
“別說了,我肚子要疼死了,怎么還不出來?”
“你剛剛喝了藥,要等一會兒,那個賤種要在你的肚子里化成一灘血水,然后才會排出來,你再忍一忍。”
“我快忍不住了,疼死我了……嗯……還不出來……”
周瑟瑟趴在門口,轉身看了一眼已經目瞪口呆的傅沉。
梁牧也吞了吞口水。
他……
早知道就不跟過來了。
沒想到親眼見證了沉哥被戴綠帽的一幕,這也太慘了。
傅沉一把推開周瑟瑟,一腳踹開了廚房門。就看到母女兩人一起蹲在地上,溫暖的身下放了一個盆。
看到突然出現的傅沉,溫暖嚇得面色蒼白,“你……我……阿沉,你聽我說……”
溫暖不管不顧的站起來,朝著傅沉的方向走過來,落下的每一步上,都有血跡,看來是已經打下來了。
傅沉卻一步步的后退,“別過來,臟。”
溫暖硬生生停下腳步,肚子里已經迎來了最痛的痛意,她也一步都走不出去了,“媽,我疼……”
傅沉毫不猶豫的轉身,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出了大門。
周瑟瑟和梁牧趕緊跟了上去。
月色下。
傅沉呵呵的笑著,“你是不是覺得,從始至終我就是一個被蒙在鼓里的大傻逼?”梁牧苦口婆心,“沉哥,你千萬別這樣想,這種事情又不是你能決定的,誰讓溫暖她……”
周瑟瑟卻毫不猶豫的打斷,“對,自始至終,你就是一個大傻逼!”
傅沉迅速轉身,目光像是可以吃人似的,死死的瞪著周瑟瑟。
周瑟瑟噗嗤一笑,“又不是我綠的你?就算我想,我也沒有那個功能,傅沉,你自己的女人背叛了你,你瞪著我,又有什么用?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給你戴綠帽子,你竟然都渾然沒有發覺,你蠢到了什么地步?怪不得家里的生意都交給你大哥二哥,不交給你,若是交給你了,下一代是不是傅家人都不好說。”
梁牧聽的心驚膽戰,家人們,誰懂呀?哪個女人能輕而易舉的三兩句話的功夫就精準的踩到了人家的每一個雷點!
梁牧吞了吞口水,“沉哥,她就是個女人,頭發長見識短,說話糙里糙氣,你千萬不要和她一般見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