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嗯嗯點頭,“對的對的,我最喜歡小花花啦。”
小姐妹手牽手進去堂屋。
章姨笑著招呼盛老大夫妻兩人。
進來堂屋。
朱金花趕忙把兩條嶄新的剛做好的小棉褲遞給周瑟瑟,“這兩天一直在家里趕工呢,所以就沒有及時過來瞧瞧你和孩子們,知道是一對龍鳳胎之后可把我高興壞了,我立刻帶著大花去裁了兩塊布,一塊藍色的,一塊紅色的,藍的給哥哥,紅的給妹妹。”
周瑟瑟見過何大花他們給孩子做衣服。
給孩子做棉衣比給大人做棉衣還要麻煩,先買布再拆衣,買棉花,鋪棉花,最后縫上,都是功夫活。
周瑟瑟愛不釋手的摸了摸,“謝謝大嫂。”
朱金花笑著搖了搖頭,然后走到龍鳳胎身邊,“這對龍鳳胎可長得真好,這才出生七天吧,臉上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高鼻梁,小嘴巴,尖尖的下巴,一看就是小美人坯子。”
周瑟瑟心里也蠻高興的。
畢竟夸她閨女兒子長得好看和夸她好看沒什么區別。沒有人不喜歡聽好聽的。
朱金花給了兩個孩子紅包,“錢不多,添添喜氣。”
周瑟瑟也沒有客套,“謝謝大哥大嫂。”
朱金花給完了紅包之后,又從口袋里摸出來了兩個紅包遞給了周瑟瑟,笑著說道,“這是你二哥和二嫂的心意,他倆說是工作忙,沒空過來,讓我給捎過來的,不過我眼瞅著他倆神色不太對勁,是不是又作什么妖了?”
周瑟瑟小聲問道,“他倆沒離婚吧?”
朱金花哎呦一聲,嚇了一跳,趕緊正色說道,“離什么婚?我看看老二他們倆人好好的啊,在我家臨出門的時候,老二還把自己的捂耳朵拿下來塞給他媳婦兒了,咋了?”
周瑟瑟搖了搖頭,“也沒什么,前幾天剛好撞到他們夫妻兩人吵架說要去離婚,正好我生孩子,就沒顧得上打聽那邊的事兒,我想著他倆別在氣頭上真把婚給離了。”
朱金花笑著說,“老二夫妻兩人,一年得提三百六十五回離婚,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睡個覺就好了,千萬別把他倆說離婚放在心上,剛開始我也跟你一樣,他倆一說離婚,我擔心的整宿整宿睡不著,都想好了第二天怎么去勸他們,結果第二天早上我醒來,人夫妻倆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慢慢的我就知道了,反而他倆吵架,若是有人在旁邊勸,倒是會越勸越火。”
周瑟瑟贊同的感慨說,“果然每對夫妻都有獨特的相處方式。”
朱金花嗯了一聲,給周瑟瑟掖了掖被子,“話就是這樣說,再說咱也沒有必要介入別人的因果。”
朱金花的這句話倒是說到周瑟瑟心坎坎里了,“倒是不如大嫂通透了。”
朱金花把大花喊過來,“大花,帶著弟弟妹妹出去玩雪吧。”大花嗷了一聲。
一小群小朋友手拉手,一扯一大溜的跑了出去。
屋里沒有其他人了,朱金花才小聲對周瑟瑟說,“按理說,應該是親家母跟你傳授經驗的,但是章姨看起來也是個沒啥經驗的,所以我這個當嫂子的就厚著臉皮跟你說一說。”
周瑟瑟尚未反應過來她要說什么事兒,下意識的點點頭。
朱金花的聲音壓的更低了,“就是……你現在不是生孩子了嗎?身體虛的很,雖然說坐月子是坐一個月,但最起碼也得休養兩三個月,三弟和你都年輕,我就怕你們年輕人不懂事,瞎來!”
周瑟瑟:“……”
她明白朱金花是在說什么了。
朱金花臉也紅了,畢竟自己也不過是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年輕婦人,臉皮總歸是還沒厚到嬸子大娘的那種地步,“所以……控制控制,就算三弟想,你也不能縱著他,要不然吃虧的是咱們女人。”
周瑟瑟連忙嗯嗯點頭,“我明白了,嫂子。”
朱金花囑咐,“光明白了不行,你得記在心里,你得這樣去做,之前咱們村子里就有一個年輕婦人,剛生完孩子一個月,同床了,結果身子就從根上壞了,光說月子病,月子病,臨了臨了都沒查出來到底是得了什么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