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聽出來了,她在顯擺自己家有錢,就算生病了也不用跑到這種小診所來。
跟著女孩進了診所,姜楠給其他病人做檢查。
女孩坐下來,打量了一圈診所內的布局,這才慢慢開口說:“你知道我跟洵哥怎么認識的嘛?”
“他沒說。”姜楠淡聲道。
她如果是過來故意惡心人的,姜楠也不會接她這茬的。
聽到姜楠的話,女孩似乎很開心,她勾唇笑了笑,隨后道:“我家和洵哥做了一筆生意,我家是做首飾的,我幾個叔叔都把咱們的玉石往國外運,對了,你去過國外嘛?”
姜楠前世是去過的,畢竟未來去國外還是很簡單的。
“沒有呀,怎么了?”她笑著問女孩。
“國外可比咱們國內發達多了,他們的女孩穿衣服都像我這樣,冬天也愛穿裙子的。女孩子還是不要總穿你身上這種衣服,顏色不好看顯得老氣。”女孩開始對姜楠的穿著挑三揀四起來。
“哦,因為我們窮,漂亮的衣服穿不起。”姜楠淡聲道,她的心境可不比年輕小姑娘。
前世經歷多,很多東西很容易就看開了。
女孩沒想到姜楠居然說這話,頓時被噎住了。
“洵哥跟你家生意做得順利嘛?”姜楠微笑著看她,全然不把她小女孩故意嘲諷自己的嘴臉放在眼里。
女孩的表現在姜楠這里,簡直就是一個跳梁小丑一般。
她的臉色不大好看起來。
就算她說破了天,姜楠確實也是周洵的妻子,無論她怎么窮,穿什么衣服,那也是周洵心中最在意的女人。“我家很看好洵哥的,我們知道洵哥的妹妹最近出了點問題,我叔叔已經幫他去派出所說了。我說這話你明白嗎?”女孩站了起來,也不再拐彎抹角了。
“那真的要感謝你們家了,請問你姓什么?我有做美容的膏藥,或許你用一用,會喜歡的。”姜楠依舊和氣的笑著,把女孩當成一個胡鬧不成熟的小孩。
女孩氣得都要翻白眼了,她盯著姜楠,臉上帶著生氣:“你幫不了洵哥任何,他做玉石生意很艱難,到處找門路。如果我不開心,咱們的合作也就終止了,他也就再要繼續找人了。”
“那你應該跟洵哥說呀,我管我的事兒,他管他的。”姜楠微笑著回應她。
女孩發現她跟這京市其他女人說話完全不一樣。
她接受西方教育,回國后以普通話為標準,而京市很多人還會帶著口音,說話很滑稽,可姜楠跟她對話的時候,也沒有這種滑稽的感覺。
這讓女孩特別受挫。
“你如果沒啥事兒,就回去吧,我這個診所流感病人多,你生病了還得受罪不是?況且我也很忙,沒時間跟你閑聊。”姜楠甩著溫度計,轉身就去給病人量體溫。
病人聽完她們的對話,只覺得這女孩年紀輕輕的,居然這么不要臉……
人家周洵都結婚了,她還打上門來故意嘲諷周洵的老婆。一起做生意咋了……做生意就能搶別人的老公呀!
她走后,夾著溫度計的女人低聲道:“這誰家的女兒啊,咋臉都不要了?咋,她說這么多是讓你跟周洵離婚啊?”
“可不就是這么個意思嘛!周洵長得俊,人又高,這姑娘肯定是看上他了唄。”
“呸,真不要臉,看上誰就搶誰啊?出國咋了,出國就能厚臉皮啊?我看出國不是鍍金,是給臉鍍上一層墻,干不要臉的事兒就不會覺得丟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