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招待所外頭,等到天黑,見接他的女人走了,就蹲到了晚上,原本是想沖進去干點見不得人的事。沒想到姜楠掛上了門。
眼看著自己撬鎖沒撬開,他氣急敗壞,惱羞成怒,這才想假裝成姜楠的丈夫把人帶走。
至于帶走之后想干啥,所有人的心里都跟明鏡似的。
聽著公安同志敘述的事情經過,姜楠越想越是后怕,氣得一張小臉通紅,“那這個人要怎么處理?”
公安的女同志安慰著姜楠,“同志,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嚴重處理這種案件的,按法律規定,他就算是未遂,也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我們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不能讓受害者寒心。”
直到姜楠被周洵攬著走出派出所的大門,她的心都還跳得飛快,連手指尖都在發著抖。
周洵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摟著人,伸手揉搓著她的肩膀,一遍遍地安慰:“不怕了,我在呢。”
回到招待所,老板已經把姜楠和周洵三人的東西收拾了出來,正放在一樓大堂。
一見三人進來,她就站了起來:“三位,你們今天不能在這住了,鬧出這么大的動靜,我這地方可沒法開門做生意了,我這招待所可是正規地方,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都能進來的。”
聽到這最后一句話,姜楠的目光頓時就冷了下來:“誰亂七八糟了?要不是你們這的員工看管不力,把不是客人的人都放上樓,哪會出這種事?”
這是什么狗屁受害者有罪論?
姜楠氣的小臉發紅。
周洵則是深深的看了那老板一眼,“就你這地方的安全程度,讓住我們都不住了。”
姜楠又急又氣,可還是檢查了自己的東西,確定沒少東西之后,拽著人就走。大半夜的,三人好不容易找了一家還開著門的招待所。
終于算是安頓了下來。
陸城獨自挑了間房,姜楠和周洵理所應當地住在了一塊。
隨著房門關上,周洵長臂一伸,就把人拽進了懷里。
“姜楠,你現在真是長本事了。”男人越摟越緊,說出來的話,切齒咬牙。
姜楠把腦袋抵著他的肩膀上,“這些人可真是壞透了,他們都給天打雷劈!”
縮進懷里的一剎那,姜楠這一肚子的委屈,就像是有了傾訴的地方,她抓著周洵后背的衣衫,過了好一會兒才嗡聲嗡氣地擠出了一句話:“洵哥,我是不是又給你惹麻煩了……”
“你說啥傻話呢?啥叫給我惹麻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周洵摟著姜楠,直接把人打橫抱起,坐回了床上。
他搓著姜楠冰涼的小手,干脆撩起衣裳,把她的手摁在了自己的肚皮上:“姜楠,你是我媳婦,無論我為你做了啥事,那都是心甘情愿的,保護你,是我的責任。”
姜楠縮在男人懷里,任由男人的大手搓著她的后腦勺,劫后余生一樣,長出了一口氣:“今天還真是多虧了你,要不然這事兒還不知道得咋了呢。”
“天塌了,我給你頂著,不怕。”周洵在姜楠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姜楠不好意思地紅了小臉,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這人這會不應該在南邊嗎?
咋會突然出現在海市?
“洵哥,你咋會在這?你不是去南邊找玉石的原料商了嗎?”姜楠問著,滿眼的擔憂。周洵為了不讓她擔心,隱去了大部分糟心的破爛事,只說事情差不多解決了,只是到這邊來看看有沒有新的機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