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洵垂下了頭,“媳婦兒,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而且我咋可能不把你放在未來的規劃里,我的未來全是你,我真的錯了。”
周洵不停地認錯,伸手想去摟姜楠,卻被躲開了。
姜楠站在一步開外,一臉鄭重地看向了眼前的男人,“洵哥,我是想和你長長久久走下去的,可我不愿意玩你猜我猜這種幼稚的游戲,那樣太累了。你要是不能改了這毛病,咱倆就……”
“不可能,離婚想都別想。”沒等姜楠說完話,周洵就直截了當地給出了結論,“我的問題都可以改,那你之前瞞著我自作主張的時候,不也是沒有告訴我嗎?咋?只許州官放火?”姜楠被周洵的話問得一噎,到嘴邊的話,生生給咽了回去。
她大眼睛一轉,“我不管,反正你以后不許有事情瞞著我,要不然,你就別想再進我的屋了。”
姜楠帶著撒嬌的語氣讓周洵的心頭一熱。
他扯著人就摟進了懷里,“所以呀,媳婦兒,這毛病你也得改,今天要不是錢經理四處找你的時候,我正好在場,這事你打算告訴我嗎?”
姜楠歪著頭,把男人側過來的臉推到了一邊,“就沒有這個可能性,現在再說你的問題,別在這給我轉移話題。”
兩人打打鬧鬧,剛才的不愉快被沖散了。
周洵也終于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早在一個半月以前,陳哲找到他,說打算走之前在海市新開辟出的那條路線,車隊也都找好了,領頭的也是信得過的。為了打開這條路線,陳家前前后后往里砸了不少錢,周洵能跟著摻一腳,純屬僥幸。
但周洵謹慎,這次投的錢并不算多,把各種成本全算上,這單生意也只是虧了五萬塊,至于陳家的損失比他高了幾倍不止!
據說還有人在境外丟了命。
周洵把姜楠的手揣進自己的兜里,“我之所以這次找到管老板,是想通過他的渠道,把那批原石帶回來,只要石頭能回來,再找到靠譜的鑒定人,我有信心可以借這個機會壓陳家一頭。”
周洵帶著野心的雙眸,在夜里泛著光,姜楠看的出了神。
過了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你就不怕這事捅到陳家的耳朵里,再被陳家的人報復?”
“他們不會的,我要是有本事,能把這批原石弄回來,我就可以在后續的合作里跟陳家談條件,你男人我也不是愣頭青,這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呢,我不會直接和陳家發生沖突的。”周洵說著話,扭頭盯著姜楠,“你不覺得我這么做?有點忘恩負義嗎?畢竟當初也是陳家愿意給我這個機會,我才能有今天的。”
姜楠歪著腦袋,“這有啥?做生意不都這樣嗎?你跟人家談感情,人家可不見得領了這份情,更何況談感情傷錢呀周洵同志!生意場上從來都沒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還是我媳婦眼光獨到,你這話說得可太對了。”周洵拍著馬屁,正準備再接再厲的時候,姜楠卻換了話題。
“你這段時間聯系月罕孟了嗎?知不知道她人在哪?”姜楠詢問著。
“月罕孟?”周洵思考了一會,“她上次給我來信,說是有一個國外的什么專家,請她到國外去做調查,好像五月份就回來了吧?咋?你找她有事。”
“你能聯系到月罕孟?”姜楠詫異。月罕孟之前待過的那個單位里的人都聯系不到她,周洵是從哪得到的消息?
而且這倆人私下聯系多久了?
周洵沒察覺到姜楠的異樣,下意識地回答,“這有啥聯系不到的?要不是你之前救了她,她還不一定能幫我那么大的忙呢,我能聯系到月罕孟,可都是托了媳婦你的福呢,不過,我啥時候要能有她那樣的本事就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