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聞言白了許老一眼,開口說道:
“行了,就算不是他也會有別人,這么大的人怎么還記仇呢?”
許老聞言不高興的說道:
“我說的又不是舉報的那個事情!
那個小子從小就表里不一,芝芝那孩子是個心思純善的,配那個小兔崽子不是可惜是什么啊?”
吳老聞言翻了個白眼說道:
“說你小心眼你還不聽,你看,人家小時候的舊賬你都能翻出來,不是小心眼是啥?”許老聞言也急了。
“三歲看老!小小年紀就心思不純,長大能是什么好東西!”
蔣夢晴聽著兩個小老頭的斗嘴,一臉驚訝的看向了霍廷,這個信息量有點大啊,她有些接收不過來啊。
霍廷小聲在蔣夢晴的耳邊給她科普。
“許老和吳老到這里之前和咱們家是住在一個大院里的鄰居,我們這些小輩也算是在他們這些老人的眼皮子底下長大的,所以他們知道一下小輩小時候的糗事也不奇怪。”
蔣夢晴回想著兩個老人家的對話,感覺這已經不只是糗事那么簡單了吧?
她開口對著許老開口問道:
“所以,許叔,你是因為閻肅的舉報猜到這里的?”
許老見蔣夢晴已經猜到了真相,破罐破摔的說道:
“何止是我啊,旁邊那個老東西也是,不是舉報,是陷害!”
吳老聞言皺著眉頭說道:
“哎呀,估計他也是受命于人,沒有辦法,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提這個做什么啊!”
吳老見蔣夢晴皺起了眉頭,笑得一臉和藹的開口說道:
“丫頭啊,這是我們老一輩的恩怨,跟你們小輩沒有關系,你別跟芝芝說,免得影響他們的感情。”
蔣夢晴聞言笑道:
“吳叔,這個你倒是不需要擔心,無論我說與不說,他們兩個的婚事估計都成不了了。”
蔣夢晴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跟兩位老人家說了一遍,又將自己和孔慶芝的猜測也說了出來。許老聞言氣的拍了一下桌子,開口說道:
“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吳老聞言也皺起了眉頭,不再阻止許老罵閻肅,沉吟了半天,才開口說道:
“賽翁氏馬焉知非福啊,成不了就成不了吧,也許是好事。
丫頭,你到京都以后,先去大菊胡同32號,找一個叫季林的人,跟他說,你二大爺讓你找他要五年前借給他的五塊錢,他會給你一個文件袋,那個里面的東西,應該能幫得上你們,但你記住,不到最后,不要用那個里面的東西。”
許老聞言馬上吹胡子瞪眼的對著吳老說道:
“好你個老吳,我也就是嘴上說說,你直接把人家的把柄全都攥在手里,還整理成了文件,咱們到底是誰比較小心眼啊?”
吳老聞言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說道:
“我就是習慣而已,整理完就忘了,誰跟你似的,天天掛在嘴邊……”
蔣夢晴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對著吳老開口問道:
“吳叔,因為我們這一點小事,就把那么重要的地點暴露出來,不太劃算吧。”
吳老聞言笑著說道:
“沒事兒,那邊也沒有什么東西,再說,那個人的身份,沒有人會懷疑到他。”
蔣夢晴聞言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吳叔、許叔,我今天是專門過來幫你們診脈的,你們看一看,誰先來?”
話題轉換得太快,本來還生龍活虎的拌嘴的兩個老頭聞言一下子都慫了下來,霍廷見兩個人都不肯動,笑著嘲諷的說道:
“喲,真沒看出來,兩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原來怕看醫生!”許老聞言馬上一擼袖子說道:
“誰說我們怕看醫生的?我們只是謙讓著想讓對方先來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