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看來,獵物似乎已經被擊倒在地,氣喘吁吁,再無任何應對之策,當下唯一需要做的便是砍下其頭顱,領取他們辛勤勞作的獎賞。
因而,當他們所有的努力成果都剛剛成熟并能夠收獲之際,他們著實感到無比震驚。
他們不禁對自已的指揮官心生怨念。
一些軍官開始揣測可能的緣由,他們表示,
“或許指揮官擔憂船只沉沒,或許是不想讓我們意外溺水。”
這自然是存在可能性的,因為有好幾次船只并非是緩緩下沉,而是突然斷裂。
這是由于,隨著船體的沉沒,來自四面八方的環境水壓持續增大,直至突然間突破那個關鍵的臨界點,木頭瞬間就碎裂開來,恰似一個被巨大壓力壓垮的鐵罐一般。
它在毫無任何預警的情況下崩塌并壓垮了自身,同時將所有毫無防備的傻瓜一并帶走。
“嗯,也許吧。”所以這個理由確實具備一定的合理性。
然而,對于許多人而言,這番話語聽起來略顯空洞,從他們冷淡的回應便能夠清晰看出。
因為這并非是他們首次參與這樣的戰斗,此前他們從未接到過如此這般的命令。
所以考慮到他們當下的狀況與其他任何時候都沒有太大的差別,“現今究竟有何變化?”眾多軍官以及一些將軍都急切地想要知曉,紛紛沖向他們的指揮官。
“該死!為何偏偏是此刻?”
至于下達這個命令的人——羅伯特爵士,他被發現一邊咒罵不休,一邊沮喪地望著他的副官。
而他身旁的黑人只是一臉若有所思,緊抿著雙唇,語氣平淡如水,“毫無辦法,我們必須援助希特士兵,絕不能讓他們葬身于這座搖搖欲墜的橋梁之上。”
沒錯,由于戰斗進行得過于激烈,亞歷山大并未留意到,橋梁的毀壞已然達到了巔峰狀態。
一棟棟建筑猶如多米諾骨牌一般接連倒塌,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吱聲和巨大的水花聲響,而來自上方的求救之聲也攀升到了狂熱的程度。
阿諾恩一直推遲派遣他的船只前去救援他們,滿心期望在出發之前能夠將敵人消滅殆盡。
但亞歷山大似乎成功地拖延了他的時間。鑒于艦橋的糟糕狀況,他們已經不可能再繼續等待下去了。
于是,阿農轉向惱怒不已的指揮官,再次重申了他早已給出的理由,
“倘若我們期望阿基拉斯將軍能夠對我們有利,我們就絕不能讓他的人滯留于艦橋之上等死。忘掉阿達尼亞人吧!命令所有的船只全力以赴將希特人從艦橋上解救下來。”
那人的語氣近乎專橫跋扈,直截了當地說道,仿佛他才是真正的負責人。
這著實讓羅伯特爵士皺起了眉頭,盡管他未必是針對此人。
他覺得就這般輕易放走敵人實在是太過可惜。
但在知曉對方的觀點頗具道理之后,他便打消了所有的念頭,開始接納這些被困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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