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眼看著黃昏即將緩緩來臨,雷姆斯和卡茲德兩人也順著凱特大人的思路踏上了返回自已港口的路途,然而,令他們倍感驚訝的是,港口邊竟然停泊著一艘本不該存在的巨大且嶄新的輪船——只因為它的船帆上醒目地印著侯爵家族的徽記。
“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是誰將它弄來的?是亞歷山大嗎?”
萊姆斯在看到他們的庫存中出現這艘無比珍貴的船只時,興奮之情溢于言表,他一下船便迫不及待地即刻跑到他所能尋找到的距離最近的軍官那里,擺出急切的姿態,滿心激動地渴望知曉這其中的來龍去脈。
“小心一點,萊姆斯。這個名字不該如此大聲地宣之于口!”
這個小男孩唯一的失誤便是向一個名叫斯科賓的中年男子提出了詢問。
這個外表看似平平無奇的男人留著修剪得整齊利落的胡須,兩側的頭發已然灰白,他實際上是一名位高權重的高級軍官,甚至其級別之高,足以在今日亞歷山大和其他人不在的時候,全權負責管理著營地。
他看到萊姆斯停靠在此處,心中想要了解部隊的戰斗狀況究竟是如何的。
但是當斯科賓聽到這個男孩違反了禮儀之時,這個年紀大得多的男人很快便對這個過于熱切,急切的男孩表示了拒絕。
“對不起!對不起!習慣使然……呵呵……”值得稱贊的是,萊姆斯在被指出錯誤之后,立即誠懇地進行了道歉。
他或許是這里軍隊的總指揮官,但這并不意味著他擁有像阿基拉斯那般至高無上的權力,阿基拉斯的話語對于軍隊而言,基本上就如同神圣不可違背的神諭一般。
相反,在此處卻存在著數位比這個小男孩更具威望和權勢的人物,如果情況需要的話,比如當下這種情形,他們定然能夠將他妥善地安置處理。
正是因為深知這一點,他才并未將這番責罵放在心上,這個明智且通透的想法讓這位警官感到頗為欣慰和高興。
于是,男人終于恢復了友善溫和的態度,用低沉且柔和的聲音講述起了之前所發生事情的概要,
“沒有人俘獲這艘船,他們叛逃了!”
如此巨大的宣稱自然令萊姆斯感到既驚訝又好奇,
“什么……”他的臉上明顯地展露出生動的喜色,這迅速而鮮明地表明他極度渴望了解整個事情的詳細經過。
中年警官并未讓這位年輕人感到緊張不安,
“下午晚些時候,我的一名手下突然發現侯爵的船正朝著我們駛來!起初,我們以為那或許是被派來攻擊我們的艦隊的領頭艦。所以我們立即手忙腳亂地將我們的船弄到水里,做好戰斗的準備。”
“可是就在我們剛剛要起航的時候,對方卻突然朝著我們揮舞起白旗,表示要投降,哈哈哈!”
在說出這番話時,那人笑得輕松愜意,暢快淋漓,這讓萊姆斯清晰地明白,如果對方真的對他們的港口發起了堅決果斷的攻擊,他所看到的周圍的船只很可能就會在瞬間灰飛煙滅,不復存在了。
數量上的劣勢竟是如此的巨大和明顯。
當萊姆斯聽完這句話時,斯科賓停頓了一下,繼續復述道:
“這面白旗來得如此出乎意料,起初有些人甚至認為這是某種陰險狡詐的陰謀詭計......試圖引誘我們放松警惕,讓他們的船只靠近而不被我們察覺”
“謝天謝地,事實很快便并非如此。侯爵的船停在了離港口很遠的地方,依舊掛著那面白旗,然后發出信號,希望我們前去護送。”
“這個舉動顯得足夠真誠可信,而且考慮到我們所能看見的只有這艘船,于是我們派出兩艘船載著三百人登上這艘船,心想不管他們使出何種花招,也絕不可能讓我們猝不及防,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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