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將命令清除漂浮的橋梁碎片。打通這條路線之后,我們將襲擊港口并擊沉亞歷山大的艦隊。之后……”
馬赫特勛爵無法結束他的長篇論述,因為,
“啊啊啊啊!”
“砰!鏗鏘!”
“我要殺了你!”
“混蛋!你們竟敢殺了我們的隊長!”
突然,一聲憤怒至極的吼叫沖破了帳篷,他擔心夜晚會有敵人來襲,于是強迫自已立刻進行查看,并沖了出去。
斗毆的場景瞬間在他的眼前呈現出來,盡管馬赫特勛爵至少感到些許欣慰,因為亞歷山大沒有試圖利用兩個家族的分裂來謀取好處,但這場戰斗依舊讓他怒不可遏。
因此,盡管在他和一大群警員的帶領下騷亂相對較快地得到了控制,但這一癥狀的爆發使得該男子采取了更為激烈嚴苛的措施。
第二天所有的襲擊計劃都被叫停,相反,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馬赫特勛爵將侯爵軍隊的編制慢慢地拆分成更為細小的部分,并將其軍官團替換為希特家族的軍官。
馬赫特勛爵決定以他的方式有效地將侯爵部隊作為一個獨立的實體予以移除,并使其同化。
第二天,當亞歷山大從睡夢中醒來時,他感受到強烈的陽光透過緊閉的窗簾直直地照射到眼睛上,對于敵營中正在發生的混亂,他毫不在意。考慮到當下正值冬季,這顯然意味著黎明早已過去,實際上已經接近中午時分了。
這名男子已經足足睡了十二到十四個小時。但即便如此,他依舊感覺頭腦昏沉。
而且出奇的寒冷!
咳嗽,咳嗽,咳嗽
晨曦中的困厄與情擾
當第一縷晨曦,如同金色的絲線,透過雕花的窗欞,輕柔地灑進亞歷山大的房間時,他從沉睡中緩緩蘇醒。
然而,迎接他的并非新一天的蓬勃朝氣,而是如洶涌潮水般襲來的劇烈頭痛。那疼痛,仿佛是無數尖銳的針,深深刺入他的頭顱,每一次心跳,都伴隨著一陣強烈的抽痛。與此同時,他的喉嚨也仿佛被烈火灼燒過一般,疼痛難忍,連一絲空氣的流動,都能引發一陣難以忍受的刺痛。
亞歷山大試圖挪動身體,卻驚覺整個身軀沉重得如同被灌了鉛。每一塊肌肉都像是在抗議,每一個關節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疲憊與痛苦。
當他鼓起勇氣,試圖發出一點聲音時,卻發現喉嚨干澀得厲害,聲帶仿佛被緊緊黏住,就連吞咽一口唾沫這樣簡單的動作,都變得異常艱難,仿佛在吞咽一塊粗糙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