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艾莉亞,身著一襲寬松的黑色長袍。這長袍宛如靜謐的夜幕,溫柔地包裹著她的身軀。衣袖與胸部周圍,精心刻繪著鮮艷的紅色與黃色圖案,恰似夜空中綻放的絢爛煙火,巧妙地襯托出她的動人美麗。
她的頭上,纏著一條寬大的頭巾,仿若輕柔的云朵,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她那精致的卷發,不讓它們受到絲毫損傷。臉上蒙著一層黑色不透明的面紗,猶如神秘的薄霧,只隱隱露出她那雙眼睛。
這便是伊扎里迪亞婦女的傳統著裝風格。盡管全身被裹得嚴嚴實實,卻無損她們與生俱來的獨特魅力,反而增添了幾分神秘的韻味。
尤其是她那雙晶瑩剔透的藍色眼睛,在柔和燭光的輕撫下,宛如深邃夜空中閃爍的鉆石,散發出攝人心魄的光芒,令人不禁心醉神迷。
然而,若有人能再仔細端詳,便會發覺她眼神中隱隱透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反抗之意,仿佛這位女士依舊不愿輕易接受被俘虜的命運。
亞歷山大自然也留意到了這一點。在他眼中,這般倔強的神情反倒可愛至極。對他來說,征服這樣的,遠比被她輕易“融化”來得更有成就感,更能讓他感受到一種別樣的暢快。
艾莉亞敏銳地察覺到有四道好奇的目光如芒在背。身為身材高挑的少女,她迅速收斂心中的苦澀,邁著優雅輕盈的步伐,猶如翩翩起舞的蝴蝶,緩緩走上前去。
她努力用自已所能掌握的最標準的阿扎克語,向四位夫人介紹自已。然而,從她口中吐出的話語,滿是傷感。那語調仿佛帶著無盡哀愁,幾乎要將周圍空氣都染上悲傷的色彩,令旁人聽了,心中也不禁泛起絲絲難過。
但這實在難以歸咎于艾莉亞。她所操持的語言——伊伊扎德人的主流語言“海瑞斯”,與阿扎克語存在著極大差異。
由于伊伊扎德與阿扎克兩地相距甚遠,加之阿哈德尼亞長期奉行孤立主義,以至于亞歷山大乃至整個贊贊的人們,竟無一人懂得如何說這種語言。
如此,便出現了尷尬的情形。盡管亞歷山大在船上時,曾試圖認識這個女孩,努力與她交流,然而那橫亙在兩人之間的語言障礙,卻如同一堵無法逾越的高墻,使得所有嘗試最終都以極為尷尬的局面收場。
他們只能借助手語,或是指著身邊事物,艱難地表達自已的意圖。可想而知,這般交流方式效果極為有限,他們常常因無法準確理解對方意思而面面相覷。
“我真該找個翻譯的。”亞歷山大最后忍不住有些不耐煩地低聲嘟囔,心中暗自覺得這份原本看似完美的禮物,如今好似出現了瑕疵。
由于維迪揚會說一些阿扎克語,而此前相處中艾莉亞從未開口,這使得亞歷山大并未察覺到她語言不通的問題。
因此,在缺乏幫助的情況下,過去幾天里,艾麗婭僅僅只能掌握一些最為基本的詞匯,諸如“是”“否”“你好”等等。
不過,房間里的眾人很快便將她語言上的小“殘疾”拋諸腦后。因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那張美麗絕倫的臉龐和迷人的秀發深深吸引。
岡比西斯和其他幾位夫人瞬間明白了,為何丈夫執意要留下她。那一刻,她們甚至暗自希望女孩永遠不要摘
艾莉亞那圓潤的臉蛋,仿若熟透的水蜜桃,泛著紅潤光澤,恰似微風中搖曳的柳枝,盡顯柔美;而那最為誘人的,當屬她那從未見過的高貴發型,宛如璀璨皇冠,戴在她頭上。
這一切,讓除奧菲尼亞外的所有女人,心中都涌起深深的自卑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