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曜宸說話向來說一不二。
既然他已經將話都說得這么直白了,沒人敢去觸他的霉頭。
看來,這個徐合歡,他是保定了。
可偏有腦子不清醒的人要冒出來。
“小叔!”
左牧深不顧自己父親的勸阻,又站了起來。
“既然你不愿意請徐大師,那我來請!”
他面向眾人,“小叔可以袖手旁觀,但是我不能,心玉是因為我才遭受了這無妄之災,她如今被徹底毀容了,諸位等著看,我一定會請徐大師出山,為心玉治臉。”
他覺得此時的自己,一定渾身綻放著亮光。
他又猛地看向了左曜宸,質問:“另外,造成心玉毀容的罪魁禍首,季予惜,小叔,你怎么看?”
左曜宸并未回答。
左牧深只當他是心虛了,特意高聲對左家眾人,道:“季予惜毀了心玉的臉,還當眾退了左家的婚,讓我們左家丟盡了臉面,而小叔,卻還和這樣的女人合作,我想問問小叔,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你甚至還把季予惜的孩子放進了我們左家的祖墳里!季予惜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這么偏袒他!”
季予惜?
這又是誰?
左霆昀一聽就知道,這個季予惜和左曜宸一定是有什么故事的。
頓時警鈴大作,急迫地看向了左曜宸。
只見左曜宸等著左牧深將所有的話都說完了,才開口。
“牧深,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已經拿下了雙學位,白手起家打拼的公司,也有十億市值,你呢?”
左牧深一腔豪邁被一盆冷水潑了過來。
左家這樣的家族早已經實現了學歷自由,左牧深也是早早地進入國外的名校深造。
季曼珠也申請了同一城市的學校,過去陪讀,兩人廝混在一起,結果兩人都是一事無成,心思根本就沒有在學業上。
回國之后,左牧深進了家族企業,也是三天兩頭地早退遲到。
“小叔,你不用拿資歷壓我,我早晚會用真正的成績來證明自己。”
說完,他大義凜然地走了。
他要證明給左家人、給所有人看,自己比左曜宸更有能力!
左霆昀望著那走遠的左牧深。
“呵。”
徐合歡說得沒錯,左家人,都是跳梁小丑。
簡單地吃完了寡淡的家宴,父子倆就回程了。
左霆昀一路假寐,一直到,左曜宸忽然問古泠。
“季予惜最近有什么動作?”
季予惜?
左霆昀的耳朵立馬就豎了起來。
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聽見這個名字了,而且還是左曜宸主動問的。
他極少,將一個女人放在眼里,徐合歡是一個,現在又來了一個季予惜。
古泠一五一十地匯報:“季小姐拿回了予惜日化之后,一直在招兵買馬,新品已經開始下廠了,看樣子,是要大干一場。”
左曜宸沉默幾息。
“左牧深那邊呢?”
古泠:“沒有動作,我估計是想等予惜小姐的新產品上市的時候,再予以重擊。”
現在的季予惜表現的就是爛命一條,名下資產只有農村自建房一套,左曜行就算是想對付她,也不知道從哪兒下手,頂多將她打成老賴。
但她辛辛苦苦地將新品生產出來之后,讓她血本無歸才解恨。
見左曜宸沒繼續說話了,古泠小心翼翼地問:“我們要出手嗎?”
左曜宸搖頭:“如果他們沒有觸犯法律,那就不必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