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季予惜身穿拼色連衣裙,隨性又松弛,簡簡單單。
季曼珠在她一出現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她。
那張臉,即便只是略施粉黛,就美得驚心動魄,讓人挪不開眼睛。
難怪當初左心玉一眼看了就嫉妒得發狂,想方設法也要毀了季予惜。
季曼珠看到那張臉的時候,扎在她心里的那根刺,仿佛是被無形的大手,又往里輕輕地一推。
她特意沒有搭理季予惜,讓她嘗嘗坐冷板凳的滋味。
但眼神一使,便有幾個人朝季予惜那邊過去了。
被無視的季予惜在party上轉了一圈,就出去了。
“季予惜,你這種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女,竟然敢來季家,誰給你的膽子!”
在花園里轉悠的季予惜一回頭,就看見季夢辰過來了。
“私生女?”季予惜不明所以。
她對季夢辰唯一的印象,在季曼珠面前是條搖尾乞憐的狗,季曼珠指哪兒打哪兒。
季夢辰領著幾個女孩子大步走過來,將季予惜圍住了。
“你難道還不知道你只是季家的私生女嗎?”
季夢辰嘴邊含著奚落的笑意,“你是我大伯婚外生的孩子,不就是私生女嘛,怎么,你難道還覺得你是季家的大小姐?你可真是給自己臉啊。”
季予惜不懷好意地看向了季夢辰。
“我倒是把你給忘記了,左心玉算計我的那天晚上,也有你的份兒吧。”
季夢辰裝糊涂。
“你在說什么,我可是堂堂季家二小姐,我算計你一個私生女?開什么玩笑。”
季予惜回想著那晚。
“那天,我們在帝豪酒店舉辦畢業聚會,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往我酒里下藥的人,是你。把我抬進左牧深房間里的人也是你,季曼珠和左心玉才不會親自來做這種臟事。”
季夢辰捂嘴笑,對著身邊的小姐妹刻意嘲諷著。
“這個人是不是瘋了,季家當年把她從鄉下接回來,把她弄到京都最好的高中里,她次次考試倒數第一。”
“她連高中畢業考都沒達標,畢業證也沒拿到,還妄想自己去畢業聚會?”
她轉頭看向了季予惜。
“季予惜,我們畢業聚會根本就沒叫你,是你蹲守在帝豪酒店門口,看見牧深哥哥喝醉了,恬不知恥地尾隨他進了房間,還趁機爬上了他的的床!”
“你老是說心玉陷害你,你捫心自問,你要是對牧深哥哥沒那個心思,你會這么容易就上當?我看你根本就是順水推舟!”
季予惜唇邊還是那一抹似笑非笑的嘲諷。
“哦?是嗎?”
看來,她是比她們多了一段記憶了。
季予惜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了,而是看向了季家的這幾棟別墅。
“看來你這個狗腿子當得相當成功,竟然和季曼珠一起住進半山明珠了,可喜可賀。”
季夢辰的勾唇,得意。
“這是季家最重要的幾位長輩才有資格住的地方,是你這種私生女一輩子都休想染指的地方。”
“季予惜,你別裝了,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嫉妒得發狂,嫉妒我們季家有這么好的房子,嫉妒曼珠和牧深的感情牢不可破!”
“你當年費盡心機爬上了牧深哥哥的床,卻還是白忙活一場,反而是讓牧深哥哥看清楚了你,也看清楚了自己的心,你一定氣死了吧!”
季予惜冷冷地一抬眼皮,沒說話。
倒是旁邊的花園里,忽然沖出來個人。
“季夢辰,夠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左牧深忽然冷著臉現身。
季夢辰頓時萎下去了,“牧深哥哥,她這么算計你,你怎么還幫著她說話!”
左牧深出離憤怒。
“這也是我和予惜的事情,與你無關,閉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