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對話之后,卓無憂借口離開,到了休息室里等季予惜回來。
忽然,司禮銘出現在了她面前。
“無憂,我知道你在生氣,但你也不該為了面子,而撒那種彌天大謊。”
他一來就指責道,“你哥哥已經成了殘廢,這是不爭的事實,你否認也沒用。”
卓無憂根本就沒多給一個眼神。
“這位先生,請你離開,我和你不熟。”
可司禮銘只當她是在吃醋,語氣放緩道:
“無憂,剛剛我不是故意不認你的,只是你也知道這種場合,我要是認下你,那置曼寧于何地,這對公司的影響也不好。”
“我和曼寧假裝男女朋友也是權宜之計,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曼寧,她也是想落得耳根清凈,才將計就計……”
卓無憂不想聽他的任何辯解,滿臉嫌惡。
“司禮銘,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就不要纏著我了。”
司禮銘臉色頓時黑了一圈。
他想要上前拉住卓無憂,眼中飽含深情。
“我只是來解釋,無憂,我真的愛你,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啊,只要我的公司越來越大,你就可以安枕無憂的躺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做,這不好嗎?”
卓無憂后退半步,腰腹倏地抵住了實木桌子,不得不看著司禮銘逼近。
她忽然看見季曼寧就站在不遠處,正用看好戲的眼神圍觀著他們。
她是跟著司禮銘一起過來的。
她的眼底劃過涼意:“還說你們沒事,都出入成雙了,騙誰呢?”
季曼寧忽然開口。
“卓無憂,你不要再鬧了,司禮銘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你不要不識好歹。”
她緩緩走向了兩人,帶著勸解的口吻:“我和司禮銘一直都是合作關系,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不是司禮銘這種戀愛腦,我眼里只有事業。”
可是她卻以一個女主人的姿態站在了司禮銘的身邊,滿臉挑釁。
偏偏司禮銘卻似乎什么都看不清楚,還沉浸在自己的深情之中。
“無憂,你真的誤會我和曼寧了——”
他試圖抓住卓無憂的手。
未料到,一個聲音忽然傳來。
“司禮銘,是個男人,你就干脆點放手。”
卓無憂一轉頭,看見季予惜朝自己走來,立馬滿臉驚喜。
“合歡——”
季予惜直接走過去,站到了卓無憂身邊。
然后她直視著那兩個人。
司禮銘蹙眉:“你又是誰?”
季予惜回答:“我的名字有很多,你可以叫我徐合歡。”
說話的時候,她看向了司禮銘身側的季曼寧。
季曼寧眼神幽冷,上下打量著季予惜。
卓無憂立馬警覺地扯了扯季予惜的手腕。
“予惜,這個女人不是什么善茬——”
隔著司禮銘交鋒幾次了,卓無憂當然知道季曼寧的厲害,把司禮銘玩得跟條狗似的。
聲音不大,還是被司禮銘聽見了,當即便反駁道。
“無憂,你不能因為吃醋,就說曼寧的壞話,你知不知道多少人爭著要跟曼寧合作。”
卓無憂被氣的梗塞,兩手握拳。
替司禮銘感到悲哀。
季予惜伸出手擋住司禮銘想要觸碰卓無憂的動作。
“既然你這么護著你的曼寧,何必又來招惹無憂呢?你們做一對不好嗎?”
司禮銘臉色難看,“你胡說什么,我和曼寧是清清白白的——”
卻沒想到,季曼寧忽然高傲的向季予惜伸出了手。
“季予惜,你好啊,我是季曼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