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神醫,好久沒見您來了,多虧了您,我現在已經調理好了身體,懷上了雙胞胎兒子。”
“為了這一胎,我等了整整十年!”
季予惜將目光從狗一般的司禮銘身上收回。
“夫人,您客氣了,救死扶傷,是我的本職。”
司父眼看著成器的大兒子被治好了,年輕的后妻后給自己懷了對雙胞胎兒子,喜上眉梢,對季予惜感激了又感激。
“今晚可一定要留下來吃飯啊。”
司禮琛也艱難地扶著拐杖圍到了季予惜跟前,說不盡的感激話。
沒人在意角落里的司禮銘。
他神情恍惚,都不知道季予惜是什么時候走的。
季予惜走之后,司家上下依舊洋溢著歡喜的氛圍。
“爸。”
司禮銘艱難開口,卻被司父故意的無視了。
他現在眼里只有自己的大兒子。
“禮琛,你最近多看一看財經新聞報道一類的,公司那邊全都靠你了。”
司禮琛也自然看見了失魂落魄的司禮銘,他也選擇了無視。
“這些年,我從來沒中斷過學習。”
哪怕只有手指能動,他也每天學習看書,每次公司開重大的董事會,他都會要求司父開視頻直播參與旁聽。
他對司家的一切了若指掌。
如今,他身體好了,將會以最快速度回公司。
一家人和樂融融。
司禮銘徹底成了司家的邊緣人物。
他忽然瘋一般地沖了出去。
很快,就在司家門口看見了還沒走遠的季予惜。
她正要坐司機備好的車離開。
而季予惜,正和季曼寧撞了個正著。
“喲,又來了?這次不怕被扔出去了?”季予惜譏諷道。
季曼寧大步走來,一點剛才被當眾抬走的難堪都沒有。
“季予惜,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迷惑住了司家的人,但是,你所有的偽裝在我面前,都不值一提。”
她似乎勝券在握。
“我知道你所有的丑事。”
季予惜卻將下巴一抬,“不僅你知道,司家知道,整個京都都知道!”
托季曼珠的福,當年出事之后,她就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季秋蕪的女兒勾引妹夫未婚先孕產下死胎。
季曼珠準備好的臺詞被活生生地噎了回去。
“你的底牌就是回春堂,但有我在,回春堂,休想再開門。”
季予惜蔑著她。
“我的底牌你根本就沒摸清楚,但你和司禮銘的底牌,已經被我撕得一干二凈。”
季曼寧還沒明白過來,但司禮銘已經像瘋狗一樣沖了出來。
“原來一切都是你故意的,這都是你在做局對付我!”
“季予惜,我們無冤無仇,你憑什么這么對我!”
季曼寧趕緊和司禮銘匯合。
詢問之下,司禮銘崩潰大喊。
“這個賤人,她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把我大哥治好了,還讓我的繼母懷上了雙胞胎弟弟!”
“現在我在司家已經徹底沒地位了!我再也回不去公司了!”
季曼寧整個人身軀一顫。
司禮銘的底牌是司家。
而現在,司家不歸他管了,他以后只能做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就算強行進了公司,也只能在他哥哥手底下吃點殘羹剩飯!
司禮銘朝著季予惜咆哮著:“季予惜,你這個賤人!你為什么要治好我大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