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曼寧滿臉不屑:“她知不知道都沒有意義了,她很快就會失去一切,然后一蹶不振被我折磨死。”
“當年沒能弄死她,現在補上也來得及。”
孤傲冷清的眼中閃過狠辣,似乎根本沒把季予惜放在眼里。
“姐姐就安心養胎吧,對付季予惜的事情,還得我來,你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季曼珠狠狠地掐著手上那用來掩蓋她所有不堪的華麗珠寶。
她出生時候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女,等了好多年,才正式地進了季家。
可是季曼寧,一出生就是季家小姐。
她從小天賦異稟,聰明異常,被季盛華和季家重點培養。
季曼寧無論是容貌還是才華都遠遠超越了季曼珠。
季曼珠永遠都比不上她。
哪怕是親姐妹,季曼珠又不由得對這個妹妹生出了嫉妒之情。
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你說的對,季予惜憑什么過得順風順水,曼寧,我們就應該好好懲罰她!”
“我們才是季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她算個什么!”
“我還要她把手里的遺產全部吐出來!那都是我的!你的!”
季曼珠的臉已經膨脹得看不出以前的樣子,眼鋒里擠出了幾絲陰暗惡毒。
就讓季曼寧和季予惜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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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禮銘趁著季曼寧和季曼珠說話,在左家到處攀關系。
見誰都是拍馬屁,確保自己留下了個好印象。
只是沒想到,下一秒就在花園里看見了季予惜。
司禮銘特地攔住了季予惜。
冷嘲熱諷:“你可真是有本事啊,這又是攀上了左家的誰?左牧深不要你了,你這么快就找到了新的目標?”
“季予惜,你可真賤!”
季予惜剛好打完電話,就被這個傻帽給攔住。
念在他馬上要讓她發筆橫財的份上。
季予惜為他停留了幾秒鐘。
“看來你終于借季曼寧攀上左家了,這口軟飯吃起來還是挺香的啊——”
軟飯兩個字,直擊他那顆脆弱的自尊心。
“閉嘴,你懂什么!”
季予惜:“我不懂,我也不想懂,我胃口和牙口都保養得很好,不需要吃軟飯。”
司禮銘猙獰著臉。
“你信不信,我只要一句話,就能讓你從左家滾出去。”
季予惜看他如同看一個傻逼。
帶季予惜進左家的管家忽然發話了。
“這位先生,徐醫生是我們老夫人的貴客,和你不一樣,慎言。”
司禮銘不知道他口中的夫人是誰。
可卻不得不閉嘴。
哼,她不就是靠著回春丸才得到左家青睞的嗎!
等回春丸的壟斷地位沒了——
司禮銘碰了一鼻子灰,心里憋著火,悻悻地回了左牧深這一脈的住處。
誰知道一進來就看見在花園里有個輪椅。
輪椅上坐著一個滿頭白發,神色憔悴,衣服邋遢的男人。
他沒了一雙腿,褲腿里空蕩蕩。
卻眉眼狠厲,對著身邊的傭人破口大罵:
“你們就是這么照顧我的,水燙了不知道?”
傭人們被嚇得瑟瑟發抖,臉色一個個煞白。
“少爺,我們再給您換一杯……
“我看你們就是覺得我惡心,所以故意針對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