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牧深發狂地拍打著輪椅。
“賤人!賤人!全都給我去死!”
司禮銘一下子就猜出。
那就是季曼珠那個殘廢了的老公,左牧深。
司禮銘保持好微笑過去打招呼。
哪怕心中也滿是嫌惡。
可左牧深終究是左家人。
“您好,我是司禮銘,您就是左牧深左少爺吧。”
左牧深正在氣頭上,睨眼,眼里全是不屑:“原來你就是季曼珠那個賤人娘家來的親戚?”
司禮銘滿臉尷尬。
不知道怎么去接這個話。
“……我是曼寧的丈夫。”
左牧深恨極了一切跟季曼珠有關系的人,自然也不愿意對這個人有多好的臉色。
他忽然就把手里攥著剛剛茶杯蓋,狠狠地砸了過去。
“滾!”
“季曼珠賤人給我去死!去死啊!”
“如果不是他,我怎么會落得今天這個下場,去死啊!”
“她以為她生了我的孩子就能拴住我嗎?不可能!她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左牧深整個人像瘋子一樣大吵大鬧,瘋狂的把手里能砸出去的東西全部砸了。
傭人瑟瑟發抖,無人敢抬起眼跟他的目光有所對視。
司禮銘嘴角抽了抽。
沒想到,左牧深和季曼珠的關系竟然這么差。
他想起了季曼珠那個死肥豬。
原來,利用孩子是她們姐妹倆慣用的手段了。
而他,怎么就上了季曼寧的當了呢?
怎么就讓她懷上了自己的孩子呢?
難道自己也會落得跟左牧深一樣的下場嗎?
一直到一個茶杯在自己腳邊炸開,司禮銘才回神,立馬往后退了幾步。
哪怕對方是個瘋子,司禮銘也要想辦法去討好他。
他可沒忘記自己來左家的目的。
“我跟曼寧在做一個項目,如果這個項目做得好,我們將取代季予惜的回春堂。”
果然,說到季予惜。
瘋狗一樣的左牧深忽然就冷靜了,雙眼詭異地看著司禮銘。
“你是說,季予惜?”
司禮銘忙道:“是的,我剛才還在左家看見她了……”
左牧深忽的激動起來:“你說什么?季予惜在左家?快,帶我去!”
身邊的傭人被嚇住,匆忙推著左牧深走了。
司禮銘也尾隨過去。
一定有好戲看了。
很快,司禮銘就帶著左牧深截住了還沒走遠的季予惜。
“季予惜就在那邊!”
司禮銘高興地指向了那還沒走遠的季予惜。
左牧深一臉獰笑,自己動手,飛快地轉動著輪椅到了季予惜面前。
司禮銘趕緊拿上手機。
左牧深一定要找季予惜的麻煩!
他可真是太期待了!
他一定要把這一切都拍下來,然后發給卓無憂看。
可沒想到的是,左牧深一看見季予惜,激動得從輪椅上摔了下來,如同癩皮狗一樣爬到了季予惜面前。
“予惜,救救我,救救我!我錯了,我錯了,救救我,我求求你,救救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