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沒有辦法,只能選擇攻心為上。
如果我們在這里都掛了,她也不能好過!
果然,這句話起了作用。
袁祺敏瞪大了眼睛:“你說誰被甩了?我們兩情相悅,是師父這個老不死的拆散我們,你說誰被甩了?!”
“就是你!”我這時候也不客氣了:“你師兄寧可出家當道士,也不愿和你在一起!”
“我殺了你!”袁祺敏被激怒,從地上爬起來,暴怒之下搖搖晃晃走不穩。
雪姨點點頭:“做得好!小農,她交給你了,我來救這個丫蛋。”
她嘗試去解朱梅身上的繩子。
朱梅還在唱著:“……一閃一閃亮晶晶……”
袁祺敏走路像是一只鴨子,跌跌撞撞搖搖晃晃,腳下不穩。這個肉身她占據了沒多長時間,對于身體的控制就像是腦血栓后遺癥。
夏嬌坐在角落,還在昏迷狀態,這是最好的,我分不出精力來管她。
我繞到平臺后面,把袁道長的肉身搬起來。
這具肉身已經沒了靈魂,只保持極為微弱的生命體征,其實和尸體已經沒什么兩樣了。
“你干什么?”袁祺敏停下來,直愣愣瞅著我。
我抱著袁道長的身體,嘿嘿笑:“反正這東西你也不要了,就像蟬褪下來的殼。廢品一件,莫不如廢物利用,留給我如何。”
“你要干什么?!”她近乎歇斯底里的一吼。
我說道:“還能干什么,拿回家慢慢玩。”
袁祺敏像瘋了一樣沖過來,頭發散開,形若惡鬼,張牙舞爪。
看她那摸樣恨不得一口咬死我!
她跌跌撞撞過來,我抱著袁道長的身體圍著平臺繞圈,一邊繞一邊解袁道長身上的衣服扣子。
袁祺敏直接紅溫,臉色大紅,眼里都冒血,搖搖晃晃追著我。
我說道:“要我不動你的身體也行,告訴我們,怎么把朱梅放下來。”
“晚了。”袁祺敏停下來,雙手撐著平臺,胸口累的劇烈起伏。
“晚了……”她又說了一遍。
我正要再威脅她,忽然朱梅那里傳來一聲少女的清叫。
這一聲聽著很柔和,但是就感覺整個地下空間產生了巨大的波動。
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向外輻射。
朱梅歪著頭,臉色如紙一般慘白,面無表情,就是在清叫。
雪姨正在解她身上的繩子,怎么都解不開,撿起刀又在割。女孩的清叫就在她的耳邊響起。
雪姨臉上五官挪移,表情極為痛苦,“七重脈輪!這個聲音沖擊大腦。小農!快堵住耳朵。”
雪姨退后兩步,伸手去堵耳朵。我在旁邊一看心就提起來,她手里還握著匕首,正在用匕首尖去刺自己耳朵眼。
壞了!
情急之中我把袁道長的身體扔出去,直擊雪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