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叔叔皺眉,問三木那東西多大。
三木連比劃帶描述,說所謂的象牌,也就是成人掌心那么大,上面雕刻著獨特的圖案,只有這么一件,非常珍貴。
帽子叔叔跟我說:“委屈你一下,跟我們到所里寫個筆錄。”
我知道這件事沒有完,他們懷疑我,猜測藏在身體別的地方,回去要細查。
我把衣服穿上,周圍人都在議論紛紛,沒發現我偷東西的實據。
三木問,我也去嗎?
帽子叔叔好像對他特別反感,冷冷點頭:“一起去所里。”
就在這時,忽然“吧嗒”一聲,一樣東西從他兜里調出來。
現場頓時靜下來,無數的手機拍過去。
落在地上的,是一個成人手心大小的白色手牌,表面極為光滑,上面懸紋浮雕。
帽子叔叔從地上撿起來,用手電照了照,呵斥三木:“這不就是你說的那個象牌嗎?不是丟了嗎?”
現場靜極了。
“這是……另一塊。”三木有點懵逼,抬頭看我,隨口說了這么一句。
“胡說八道嘛,”帽子叔叔呵斥:“你剛才說這種紋理的象牌,只有這么一塊,非常珍貴,現在怎么又多出一塊?你嘴里怎么沒有實話呢?到底怎么回事?”
三木還在極度震驚之中,罕見的張口結舌說不出話,直不楞登看我。
我聳聳肩做了個無奈的手勢。
現場這么多人,說話聲音非常嘈雜,可在這一刻,我們兩人什么都聽不到,眼睛里只有彼此。
三木緊緊盯著我,我也在回看著他。他嘴角抽了抽,做了個口型,“有意思。”
隨后我們都被帶走,去了附近的派出所。
帽子叔叔問陳會計是干什么的,陳會計趕緊說我們是朋友,一前一后進來買東西的,出了什么事根本不知道。
帽子叔叔沒有為難他,讓他走了。
他給我做了個手勢,示意帶著夏嬌先回去。
我跟著他們往派出所去,這一路上很多人都說著,三木這么大的網紅居然也會冤枉人。
還有人說,三木怎么看著鬼鬼祟祟的,一點都不像直播時那么偉岸。
三木明顯聽到了,臉都白了。
我心說,真是活該,想讓我社死,先看看咱倆誰死!
剛才我用吞靈蛾吞噬黑氣,竟然在心念中接收到了一條信息,說是只要饒過自己,就把贓物帶走。
我在心念中問,你是誰。
那邊傳來一個念,極其負能量,我竟然沒有解讀明白。不過有的談就行,我讓吞靈蛾停下來,那黑氣果然走了,帶著象牌回去了。
很可能是三木的一個邪法,黑氣是他驅使的靈。
我心中冷笑,有吞靈蛾在,一般什么臟東西都不敢近我的身了。
到了派出所,我把事情重新說了一遍,也做了筆錄。三木改了口風,說懷疑有人偷東西,覺得我像是小偷。
派出所的叔叔把他狠狠罵了一頓,然后跟我說,沒惹出什么大亂子,能不能私下了解。
我本來想把他扎脖子的事說清楚,轉念一想,還是私下問他吧。
我們從派出所出來,三木道:“朋友,你和那女孩是一伙兒的吧?誰派你們來的?”
我不屑回答這個問題,直接問,你是不是用針扎我脖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