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張士超道長,陰古燈芯怎么才能弄到手。
張士超道長呵呵一笑,笑得如此詭秘。
“小夏,最近國內有條新聞,你看沒看?”張士超問。
我心說,新聞那么多,我哪看得過來。搖搖頭問什么新聞。
張士超打開那價值不菲的手機,選中熱榜新聞,拿給我看。上面的標題是,關于中小學生生態的年末調查。
我納悶了,不知道這個新聞和陰古燈芯有什么關系。
張士超道長做了個手勢,示意我讀完。
我快速瀏覽一遍,心下惻然。這條新聞看得心情沉重,說的是經過調查,目前中小學生抑郁癥已經高達百分之四十。原因很多,有培訓機構為了錢,人為制造升學焦慮;也有大環境的內卷,父母學校的壓力等等吧。
現在還出現了很嚴重的情況,不少學生有了更嚴重的心理或是精神問題,已經需要專業心理師介入,并且青少年的自殺率在頻頻升高。
我遞還手機,搖搖頭說不明白。
張士超道:“最近龍虎山辦了一期冥想的冬令營,是專門針對青少年的。接待了一批孩子,都是抑郁癥,負責這個項目的道長,跟我說了這么一件事。”
我喝了口茶,洗耳恭聽。
張士超說道:“有不少孩子說,他們群體里,流傳著一種怪夢。”
我沒聽懂,用手掏了掏耳朵:“怪夢流行,什么意思?”
張士超道:“就是很多孩子會做同一種夢,在夢里會參加一種游戲。而且這個游戲是有規則的,通關之后病情痊愈,如果沒有通關死在夢里,那就病情加重,變成精神類疾病。”
我沒說話,感覺這種事出現在小說里更合適,現實中太匪夷所思了。
張士超道長看我,他認為我有很多疑惑。
我想了想,問道“所有人做同一種夢?”
“對。”張士超點點頭:“所以,這就不是一個孤例,不是個人的問題,是青少年這個群體問題。我沒有調查過,不知道是不是全國的青少年都做過這樣的夢,但至少我接觸的這些孩子,都會做。”
“他們都參加了游戲的考驗和通關?”我問。
“大部分人是這樣的,而且通關率極低,幾乎沒有人能堅持到最后一關。”張士超說。
我來了興趣,“都是什么游戲?”
“各種各樣,”張士超說:“據我了解以多人游戲為主。需要幾個人協作和配合的。”
我呵呵笑,感覺整個事詭異到太像假的了,“是不是什么教育機構發明的新手段,卷到連孩子睡覺的時間都不放過,做夢都要學習。”
張士超淡淡笑了笑,不置可否。
張士亮道長打開小暖爐,在旁邊面無表情,只是一直烤手。
我忽然醒悟到一件事,張士超道長和我說過,不是白說的,有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