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著問,這一卦怎么能落在我身上呢?
兩個道士打著哈哈,不細說了,只是談到天機不可泄露。
從他們的會客室出來,我極為郁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算了,不管了,什么狗屁小丑找到我再說吧。
我還是秉收承諾,見了誠誠的父母,也就是慶哥夫妻倆。詳細說了天師府的意思,想收留這個孩子在山里,十八歲才能下山。
兩個人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懵逼了半天,然后非常糾結,嘰嘰喳喳討論起來。
他們做出什么決定跟我都沒關系,慢慢商量吧,轉達任務已經完成,我告辭離開。
然后又去了陳會計和梁衡他們休息的客寮。經過兩天的調理,他們恢復非常好,但就是身體虛,尤其梁衡,以前那么精壯的一條漢子,現在走兩步都喘。
從客寮溜達到山邊涼亭,不過幾百米的路,他要休息好幾氣。
我把小丑入夢的事告訴他們。還說龍虎山兩位天師,要我去抓捕背后的始作俑者,那就是小丑。
抓到了小丑,就能從他身上得到陰古燈芯,就能讓眾人恢復原狀。
梁衡拍著我的肩膀:“辛苦你了。”
“這叫什么話,”我說道:“梁兄,你當時是為了救我才傷了元氣。我自然要投桃報李。放心吧,一旦我夢到了那個小丑,一定把他屎打出來,把燈芯抽出來!”
接下來在山上又住了兩天,沒有再見到兩位道長,打聽才知道,一個公務繁忙,一個下山云游不知所蹤。
我就有點呆不住了,想下山回家。大家商議之后做出了安排,陳會計和梁衡繼續留在山中調養,我和夏嬌帶著陳音翰回家。
陳會計似乎覺察到了陳音翰想當道士的心愿,拼命敦促他趕緊回去向學校報道。
出來已經快一周了,耽誤不少學業,讓他趕緊上學。
我告訴梁衡,你就踏踏實實在這里休養,如果天師府需要費用,你就告訴我,我打錢過來。
“還有,”我說道:“下次來我肯定帶著陰古燈芯上山,一定要讓你恢復健康!”
梁衡和我兩手相握,一起晃了晃。
第二天早上,我們依依離別,我和夏嬌帶著陳音翰下山去了。
開車從龍虎山往家里走,這一次再沒出什么意外,開了一天后,第二天上午趕回市里。
一大早五六點,晨光微亮,我們的城市下了一場大雪,夏嬌小心翼翼地開著車。
我看了一眼后座的陳音翰,他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此時已經睡著了,捂著大棉襖,睡得很沉。
“哥,怎么辦?”夏嬌掰了掰后視角,對準了后面的陳音翰。
我略想了想:“先送到我家吧,出來這些天他太累了,休息休息。等休息好了,再讓他回家。”
夏嬌點點頭,拐了個彎,向著我家的方向開過去。
這里離著我家不太遠,我說道:“嬌,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夏嬌瞥了我一眼:“咱倆你還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