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徐階派自己的兒子回來,肯定是已經面授機宜了徐璠肯定是帶著徐階的命令回到松江府去了。
朱載坖問道:“德球以為,徐璠何等樣人啊。”
嚴世蕃不屑的說道:“虎父之犬子尚且不如也!”好吧,這很嚴世蕃。
朱載坖接著問道:“德球以為,徐閣老會如何應對此事?”
嚴世蕃笑笑說道:“徐華亭會怎么做?無非是首鼠兩端罷了。”
嚴世蕃向朱載坖講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徐階既不敢在此事上和嘉靖對著干,也不敢徹底投奔嘉靖,充當皇帝的走狗,與東南士紳徹底決裂,唯有在兩者之間小心權衡,左右逢源,想都不得罪罷了。
但是玩這個需要極大的智慧和定力,若是徐階來玩,說不定還真能成,至于徐璠,嚴世蕃根本沒把他看在眼里,嚴世蕃說道:‘殿下放心,下官有辦法讓徐家乖乖的奉上稅糧來。’
朱載坖笑笑就送嚴世蕃出去,朱載坖順嘴問了一句:“德球在南京,宿在何處?”
嚴世蕃笑笑說道:“殿下要尋我,秦淮河上去尋下官就行。”
朱載坖不禁無奈了,說道:“德球不是說秦淮河上的姑娘都不怎么待見你嗎?”
嚴世蕃不以為然的說道:“她們待見銀子就行!”朱載坖搖搖頭送嚴世蕃出去。
下午李庭竹來請朱載坖一同去赴宴,這次南京群臣在魏國公府的莫愁湖設宴為朱載坖接風,朱載坖欣然前往,酒宴嘛,無非就是那些事情。
朱載坖與南京文武觥籌交錯時,李庭竹在旁邊為他一一介紹,一個老頭上前敬酒時,李庭竹低聲說道:“這就是徐錦衣。”
朱載坖笑笑說道:“東園主人,久聞大名,今日得見,果然不凡。”
徐天賜趕緊遜謝道:“殿下,區區賤名,怎敢污及貴耳。”朱載坖和一眾的南京文武官員們見了個面,也飲了不少酒,才回到臨淮侯府。
朱載坖回到住處,喝了飲酒湯后,才問道:“張學士什么時候到?”
李春芳笑著說道:“叔大自江陵府啟程,恐怕還要幾日才行。”
朱載坖笑笑說道:“等張學士到了,孤先見見他。”李春芳笑著答應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