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平道:“你是岳王爺后人?”岳停風點頭。白一平一松手。岳停風站立不穩,跌倒在地,鬧得灰頭土臉,甚是狼狽。白一平喃喃道:“你的先祖殺敵為國,為了民族大義生死無懼,不想竟有你這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后人,也是枉然。”他神情說不出的婉惜和無奈。岳停風沮喪地低頭,似乎后悔。白一平心念他是忠義后人,便上前安慰于他。孰料還未說話,只見岳停風右手一動,似乎從懷中取了什么物事在手,然后向前一送。白一平但覺小腹一痛,低頭看時竟是一柄亮如白水的匕首直刺入自己小腹,饒是他內功深厚,肌腹一遇傷害便既內凹,否則一刀斃命,便是如此也是鮮血漓。岳停風仰頭哈哈大笑道:“今日你便死去吧。”白一平右掌重重拍出,將他擊飛三丈開外,重重跌在塵埃,氣息逆轉,暈死過去。自此而后白一平一路挾他來京城,只是慢慢折磨,一時卻死不了。因為白一平恨這岳停風心腸歹毒,是個奸詐小人,決不可以輕饒于他,要慢慢折磨于他,這樣讓他明白做人的道理。這也是以往的種種經過。
白一平將岳停風丟在地上,解開他穴道:“岳停風,你現在后悔了么?”岳停風雖受折磨,可是依舊倔強不屈,白了白一平一眼,說道:“有種的,你殺了小爺!”白一平見他還不認輸,還一味倔強,笑道:“殺你,沒的污了貧道的手。可惜可嘆可憐!”岳停風見他說話陰陽怪氣,怒不可遏道:“可惜可嘆可憐什么?”白一平不無感慨道:“可惜岳王爺他英雄一世,竟有此后人;可嘆這些年反清復明總不見成功;可憐你一身武功,卻不是為了自己同胞,卻走外門邪道,是為可恥!”袁承天在遠處聽他說這一番話,想想也不無道理。心想:天下苦秦久矣,奈何天不佑我中華,讓滿州人坐擁天下二百余年,不知何時光復中華?
白一平不再理會岳停風,又將他放入石棺中,蓋上棺蓋。只聽里面陣折騰,又過一會復于平靜,大約岳停風沒了氣力,否則為何不響。這石棺自己擄來這女子。白一平將翻轉來,見她容貌俏麗,對她下手練功于心不忍,可是為了神功又不得不為之。他嘆了口氣說道:“貧道也是無法,為了練神功只有委屈姑娘你了。”
這時節那女子悠悠醒轉,看到白一平,驚詫道:“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會在這?你是什么人?”白一平道:“這些都不是你所需要知道的。”他害怕那女子再多說話,伸手點了她穴道,讓她不能說話。白一平坐在蒲團,靜氣運動,伸右手搭在那女子肩臂,只見他神情端正,面色凝莊,已是練功正當時,受不得外界干擾,否則氣息逆轉,走火入魔,重則殘廢,筋脈俱毀,成為廢人;輕則終生殘疾,不得習武。袁承天見那女子神情越發委頓,似乎精神不支,倘若他不出手,那么她必死在白一平的手爪之下。
袁承天思之再三,只有冒險一試,生死只在一念。他輕喝一聲叫道:“道長手下留情。”他已躍進洞中,揮掌向白一平頭腦拍去。白一平先前聽到袁承天叫喝,便屏息收神,內功收斂,以免氣息逆轉,走火入魔。他見一少年飛奔而至,揮掌當頭向自己首腦拍來。他一掌推開那女子,揮右手下格將袁承天的手掌格開。兩掌相交,均覺一股大力傳來,兩個人均受力向后跌去。袁承天和白一平兩人均大吃一驚,尤以白一平更甚,因為他實未料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子竟有如此的功力,實是驚人,將來必有所成,真的不可限量。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