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雪記得于曉霞屋子里有退燒藥,便推了推睡在旁邊的孫冬冬,但孫冬冬睡的很沉,并沒醒。
劉雪便起身下床,穿上拖鞋走出睡房,往于曉霞屋子走。
穿過堂屋時,劉雪發現堂屋的房門敞開著,而且從徐波的睡房里,傳出來一陣陣壓抑的呢喃聲。
聽著這個聲音,劉雪頓時明白了曉霞又跑到徐波屋子尋歡去了。
劉雪腦海中立即想象出她倆壓在一起的畫面,不由得咽了下唾沫。
劉雪坐在堂屋長凳上,過了十幾分鐘,徐波的屋子里才安靜了下來。
劉雪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快速走進于曉霞的屋里,拿了退燒藥走了出來。
拆開藥,吃了兩個退燒藥片,劉雪剛要回屋繼續睡覺,此時于曉霞從門外走了進來。
“曉霞姐,干嘛偷偷摸摸的呀。”劉雪說了一句。
突兀的說話聲把于曉霞嚇了一跳,說:“你這死丫頭,不睡覺在這等著嚇我呀你。”
劉雪嘿嘿笑了笑,拉著她走進她的睡房,說:“曉霞姐,今晚我跟你一屋睡。”
“好呀。”于曉霞答應著。
躺在了床上,劉雪側過身小聲問:“曉霞姐,啥感覺呀?”
“什么啥感覺?”于曉霞明知故問道。
“我都聽到了,半個多小時呢,徐大哥真厲害。”劉雪羨慕的說道。
曉霞臉一紅,說:“羨慕啥呀,你不是跟冬冬天天晚上抱著。”
“別提了,他力氣小,而且就那么幾分鐘,好煩呀。”劉雪苦惱的說道。
“他還說要娶我,我才不要嫁給他,嫁給他之后,估計我就要守活寡,我可聽說男人年紀小越大,越歇菜。”劉雪繼續說道。
于曉霞噗嗤一笑說:“你還想的挺長遠啊。”
說完這句,于曉霞語氣變得嚴肅了起來,對她說:“小雪,你是個單純的女孩,年紀也小,但我警告你,婚姻可不是兒戲,假如你沒有跟冬冬結婚的打算,趁早跟他分了,不然時間越久,越難扯清關系。”
“曉霞姐,你還說我,你跟徐大哥不也是沒打算結婚,不還是在一起了呀。”劉雪說道。
“那咋一樣啊,你才二十出頭,還沒結婚,我的婚姻就這樣了,沒啥盼頭…”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小聲聊著天,過了會,二人打著哈欠睡著了。
———
第二天徐波來到廠里,跟組長趙喜年提出了要去大機床干活的想法。
趙喜年呵呵一笑說:“小徐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我跟那幾個班長挺熟,走,我帶你過去看看。”
說著,趙喜年拉著徐波往大機床那邊走去。
走到第一臺大機床跟前,徐波看到這臺機床有三四米高,機床旁邊,有一個很大的操作臺,上面有十多個按鈕,看上去挺復雜。
趙喜年對徐波說:“這個機床叫油壓機,是生產貨車車門之類的機床。”
徐波噢了一聲,立即問:“學會操作這個機床得多長時間?”
趙喜年想了一下對徐波說:“一個月就可以熟練操作這個機床了。”
隨后趙喜年又說:“不過,你得先通過考試,考試合格了,你才有資格在這個工位實習。”
聽到他的話,徐波點點頭說:“在哪考試啊?有學習材料嗎?”
“有,學習材料在車間辦公室里,考試地點就在辦公樓會議室。”趙喜年說道。
就在此時,一個高個子青年走了過來,咧嘴笑著,拍了拍趙喜年的肩膀說:“哎趙組長,來我這地盤啥事啊?”
趙喜年指著徐波,對這個青年說:“他是我班組的組員,想來你這工位干活,你照顧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