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波握著鋼筋,大口喘著氣,咽了下唾沫,看了眼臉色煞白的周娜娜,說:“周廠長你沒事吧?”
周娜娜搖搖頭,拿著手機在打電話。
那個喂狗的老頭站在狗籠子旁邊看呆了,隨后臉色難看的跑過來,對徐波說:“小伙子,你沒受傷吧?”
徐波搖頭說:“大爺,你喂狗咋不把狗盆放進籠子里啊?”
大爺吸了口氣說:“這倆狗平時挺老實,今天不知咋了就發瘋。”
就在此時,一個穿著白襯衫的中年人小跑著往這邊奔,后邊還跟著一個馬尾辮的姑娘。
倆人氣喘吁吁跑過來,中年男子看著周娜娜,又低頭看了一眼地上還在抽搐的狗,露出一副苦瓜臉說:“周廠長,您來咋不提前通知一聲,我好去接您呀,您沒被狗咬著吧?”
周娜娜冷著臉說:“要不是我助理跟著我,我…”
隨后周娜娜又說:“這事你說咋辦吧?”
“周廠長讓您受驚了,這事我一定嚴肅處理,先去我辦公室吧。”中年男子說道。
周娜娜擺擺手說:“算了,你辦公室我也不去了,我去酒樓等著你。”
說著,周娜娜拽了下徐波胳膊,往廠門外走去。
望著二人背影,中年男子眉頭緊皺,看向喂狗的老頭,說:“我說老丈人,你咋老給我惹禍呢!”
中年男子身后的那個姑娘此時開口說:“趙廠長,咋辦呀?”
被稱作趙廠長的男子說:“你去我辦公室保險柜拿一萬塊錢,然后咱去洪福酒樓。”
“哎,好的老板。”馬尾辮姑娘說著,轉身小跑著離開了。
與此同時,周娜娜開著車子拉著徐波,先是找了家服裝店給徐波買了個半袖,然后又開車去了一家叫洪福的酒樓。
將車子停在酒樓門前空地,周娜娜熄了火,呼出一口氣對徐波說:“徐波,這次真謝謝你,要不是你跟著,估計我就被狗咬了。”
聽到她的話,徐波心里想著趁此機會讓她提前讓自己考試,并且看看能不能走走后門,直接考試通過。
但又一想,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作弊了?
見徐波不說話,周娜娜說:“咱先進去吧,一會我打電話告訴趙賀寶房間號。”
徐波點頭,二人下車進入酒樓。
上了二樓一個包房,周娜娜點了菜,又點了幾瓶店里最貴的酒,隨后給趙賀寶打電話。
打完電話后,周娜娜站起身對徐波說:“走,陪我去廁所。”
徐波一愣,說:“周廠長,我現在沒想去。”
“我想,別廢話,跟我走。”周娜娜說著,往門外走去。
徐波跟在她后邊,望著她左右扭動的圓潤腰肢,心想,她肯定是那會被狗嚇得有心理陰影了。
到了洗手間門口,周娜娜說:“在門口等著。”
說著,她推開洗手間房門走了進去。
不大會兒,就聽到里面傳來灑灑的聲音。
過了會,周娜娜的聲音從里邊傳出來:“徐波,我忘帶紙了,你去包房去給我拿點紙。”
徐波哦了一聲,快速跑回包房,拿了一疊抽紙又跑了回來。
這個洗手間分男女,徐波覺著自己進入女廁所不合適,便說了句:“周廠長,紙拿過來了。”
“給我送過來,我不方便出去。”周娜娜喊了一聲。
無奈之下,徐波只得走進了女廁所,看了一眼只有一個隔間的門閉著,便走了過去。
徐波往隔間木門底部看去,卻發現下面縫隙太窄,沒辦法從底下把紙塞進去。
“周廠長,你敞開門,我把紙遞給你。”徐波說了句。
話音剛落,木門敞開,一只手伸了出來,徐波將紙遞給她,眼睛同時看了過去,立即看到周娜娜此時彎著腰,裙子都沒提上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