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連弓箭都拉不開的弱女子,怎么可能命中靶心呢?
而沈祺倒是對自己很有自信,只要達標就可以挑戰魏月昭,屆時保準將她嚇得屁滾尿流,將面子丟個一干二凈。
魏月昭試了試手中的弓箭,對著靶心瞄了瞄,并未發現問題。
而沈祺卻拉起弓箭,箭在弦上,將目光對準了不遠處的女子,
“唰——”
一根鎏金箭射在魏月昭的腳邊,她雖心中抖了一下,可面色卻不顯,一雙眼環視一遍,將目光定在沈祺身上。
輕笑一聲,并未理會。
眾人見沈祺如此不客氣,竟還未開場就下馬威,一個個驚的唏噓不已,暗暗交頭接耳低聲議論起來。
偏魏月昭這當事人無事發生,蹲下身將鎏金箭撿了起來,細細看了片刻,雙手一撇,直將鎏金箭撇成了兩半。
沈祺一驚,正想開口說話,卻見不遠處打馬而來的青年。
眾人紛紛行李,“常寧市子!”
“是謝世子…..”
謝玨輕扯著韁繩,一搖一晃地坐在馬上,一雙桃花眼直視前方,面上冷峻無邪。
眾人見后面竟還跟著緝獄司的人,個個人高馬大,眼神冰冷,沈祺也閉了口,不敢再叫。
他再怎么鬧,也不敢鬧到這位的面前來。
若是一個不高興惹了他,自己的命都是小事,他可能全家都要被這煞神盯上了。
魏月昭手一松將短成兩截的鎏金箭扔在地上,面前有馬匹停下聲音,她一抬頭,與俊美的青年四目相對。
謝玨垂著眸看向地上的鎏金箭,唇角勾了勾,“這是誰的?”
眾人不敢答話,沈祺站在不遠處卻不敢上前。
魏月昭不卑不亢,道:“是沈家公子的。”
頓時眾人將目光聚在沈祺身上,沈祺面色繃緊,可腿卻有些軟了下來。
正當他想跌下去時,馬背上的青年冷冷道:“故意損壞校考之物……”
他的尾音拖得極長,有些戲弄人的意味。
話還沒說完,沈祺的腳徹底軟了下來,急忙爬上前去,趴在地上,“世子,不是,不是我損壞的,是她將鎏金箭撇斷的……”
一旁的白尋揚了揚臉,面色兇狠:“那你的鎏金箭怎么到了魏二姑娘手里?”
這下沈祺徹底說不出話來,面如死灰地癱在地上。
完了,他被這煞神盯上了。
地上頓時有什么東西暈開來,只聞見一陣騷臭味,眾人向前一看,這沈家公子竟然當眾尿了!
眾人捏著鼻子避開了些,低頭耳語。
謝玨輕笑一聲,一扯韁繩,向前而去。
白尋冷哼一聲,“今日之事世子心善,不追究,各位可要管好自己些!”
說完跟了上去,徒留一片唏噓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