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精裝的虎豹騎,平推五百個手執兵器的家丁,不要太簡單,為了保持頭顱的完整性,高順特意下令,長槍放低,不要太高,只能戳胸腹,不可戳頭。
不多時,新鮮出爐的京觀整整齊齊的被擺在大堂之中。
徐州諸公被嚇的汗毛乍起,心驚膽顫,看著血淋淋的人頭被三百軍士提著一步步筑成京觀的那種驚悚,還有那些軍士的冷漠,自己典滿猙獰的笑容,他們知道,他們的好日子,沒了。
陳登心中郁郁,糜竺、糜芳二人驚悚到發抖,果真還是那令人恐懼的感覺。
曹昂拍了拍曹豹的臉,“典滿!”
“在!”
“與汝三百人,攻破曹家,把曹豹這一支都與吾殺盡,汝可能為之?”
“某若不能,請斬吾頭!”
“好,速去速回,待汝殺盡了,吾親自送曹家主下去一家團聚。”
“諾!”
不過一刻鐘,典滿帶著三百人提著腦袋又進來了,“報公子,曹豹這一支具皆住在徐州城中,共二百一十九人,具皆在此!”
曹昂輕笑:“很好,曹豹,某今日送汝下去,汝可有話說?”
虎豹騎放開踩著曹豹腦袋的腳,讓曹豹能開口說話。
“饒命啊,公子,饒命啊,某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陳登剛欲說話,曹昂一腳踢在曹豹心口,以曹昂的力道,這一腳直接踢斷肋骨,扎在心肺里,曹豹飛出七八米才不動。
“諸君,此宴到此結束,多謝諸公為昂接風洗塵啊!”
眾人顫顫巍巍的行禮告辭,趕忙上了馬車,無論是陳家還是糜家,都打定主意,不再做什么蠢事,少招惹這位殺星。
陳登長嘆一口氣,飲了一杯酒,苦笑道:“主公,登不知此事,曹豹當真尋死之輩也!”
“元龍,徐州民眾若想安居樂業,世家大族的存在感就要降到最低,汝可懂?”
“何謂存在感?”陳登有點兒迷。
“吾可以允許汝等做官,經商,甚至做地主,但是不允許爾等攪風攪雨,讓徐州民眾心中畏懼汝等!”
曹昂擺了擺手:“某知道汝陳家風評甚佳,甚至名聲極好,然其余各家可如汝陳家一般?”
曹昂拍了拍陳登的肩膀:“元龍,吾不是針對汝陳家!”
曹昂起身便走:“讓曹豹一家人整整齊齊的下去,燒的仔細點兒。”
“諾!”
曹昂也不上馬,自領著數人在徐州城中轉悠,發現徐州民眾飲食、穿衣與許都大不相同,這一一遭轉悠下來,曹昂心中有了計較。
歸至府中,一切已經安排妥當,曹昂入書房,屏退左右,鋪開錦帛,大大的寫上五個字“民以食為天”!
然后思慮,如何改善吃食,讓徐州菜,風靡整個漢末,創造對外發展經濟,讓徐州人民富裕起來!
“紅燒鯽魚,嗯,徐州有湖,烤羊腿,嗯,徐州有山林,野物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