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母郁郁道:“女兒,如此一來,汝便見不到曹昂,即便汝國色天香,見不到亦是無用!”
步練師笑道:“母親勿憂,女兒心中已有一計,待女兒手書一封,請母親交與步騭,步騭為人聰穎,若其欲歸江東而不受孫權責罰,其必幫女兒!”
其母大喜,待步練師書畢,親自送與步騭。
步騭正欲收拾行囊歸江東,心中又怕孫權責罰,心中躊躇不決,這時書至。
步騭心下頓時惱怒,但還是拆開看了,步騭見了那信,心下猶豫,卻又咬了咬牙,也只能這么一搏了,不然就這么回江東,無關孫權喜怒,自己也不甘心!
遂以金錢財貨饋左右,遣人去安排此事。
曹昂白日于州府之中處理政務,楊修不在,一些東西需要他親自去批,比如控制徐州紙往各地的銷量,兵士們每日操練所需物資等等等等。
曹昂累了一天,跨上赤兔便回家,剛至家門,忽見大堂燈火大明,心下疑惑,思慮半晌,只認為是江東吳老夫人派人來看女兒,是故以此禮待。
本欲直接去董婉房中安歇,忽想起步騭來,江東其實是徐州紙的最佳受眾,這次不妨釋放一個信號與來人,給步騭點兒提示。
就這么想著邁進大堂,卻見三位夫人一字兒坐在左邊,右邊坐著個頭帶氈帽,上罩輕紗的女子。
即便外邊著一件寬大的黑紗,曹昂也能看出其中窈窕。
出于禮節,曹昂先拱手行禮,后問孫尚香,“可是吳老夫人派至?”
三人對視一眼,各自起身回房去了,曹昂呆愣,覺得是不是政務處理多了,女人心思就不會摸了,不是輕攏慢捻抹復挑?
曹昂剛欲抬步去追孫尚香,忽聽背后那人喚道:“老爺歸家,也不看妾身一眼!”
這一聲叫的曹昂心肝發顫,其中之柔,當真甜膩。
曹昂回身看來人,步練師此時正掀下氈帽,甩開一頭烏黑秀麗的長發,行了個禮,“淮陰步練師,見過老爺。”
曹昂于燈火下看步練師,肌膚若雪,五官柔美,不同于孫燒香英氣,呂綺玲嬌媚,董婉的貴氣,步練師是一種賢惠,五官端正大氣,無一絲媚意卻又無時無刻不在引誘男人。
曹昂笑道:“天熱已晚,請歸,吾家不留外客,今日且不計較汝搬弄唇舌之嘴,去告訴汝背后之人,敢挑動吾后宅,真當吾曹昂刀不利否?”
曹昂眼中殺氣令步練師打了個哆嗦,忙伏于地上:“小女子有罪,請州牧大人見諒。”
遂備說其擇夫之事,轉手又把步騭賣了,曹昂一聲冷笑,上前挑起步練師下巴,“憑汝姿色,也敢稱恐賊相掠?”
步練師一把抱住曹昂左腿,兩抹堅挺緊緊的壓在曹昂的小腿上,曹昂心中倒抽一口涼氣,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汝今日挑動吾后宅,若要入府,需受罰,汝可愿之?”
步練師轉過身去,輕輕翹起豐挺,梨花帶雨的回頭望了曹昂一眼,“請老爺責罰。”
曹昂心中暗罵,這賢惠與知趣的結合,那個男人受得住!
上去啪啪抽了幾巴掌,試了試手感,尋了一房子與其住下,壓住心中欲火,自尋一空房住了。
各房探聽消息,均心滿意足,又恐曹昂睡不慣,各帶一床錦被去那屋隨曹昂睡了,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