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香二人臉色發燙,想起那羞人的行為,想掙扎著身子從曹昂懷中抽出身子來,卻被曹昂一掌抽在屁股上,只好乖乖的像小貓一樣癱在曹昂懷里。
步練師一臉媚色,這妮子雖是初次,卻激情如火,即便是孫尚香被曹昂開發許久也不及步練師滋味。
五人擺上杯盤,孫尚香與步練師把頭枕在曹昂腿上,兩雙玉手為曹昂揉捏,曹昂一手一只豐軟,看的呂綺玲、董婉羞紅了臉。
呂綺玲靠在曹昂懷里以口飲酒為其渡之,董婉素手拈食輕輕放在曹昂嘴里。
曹昂不由得大笑:“難怪諸多帝王沉迷于酒色之中,四美在懷吾已心動,何況后宮佳麗三千乎?”
酒足飯飽,五人同床,曹昂使出渾身解數,仗著體力好力量足,直從白日殺到晚上,把四人殺的動彈不得方才罷休。
次日,曹昂召集陳登、魯肅、楊修議事。
“今吾父中原大敵袁紹已除,雖剩袁氏二兄弟,不足為慮也,待其兄弟內斗,可一舉而殲之,又兼荊州劉表身有癥候,其死不遠矣,如此中原定也。”
“公子之意?”
“先前攻荊州時,吾父曾許荊州與吾治理,荊州與徐州不同,世家大族數目遠超徐州,劉表盤算多年也不過是一個與世家共治的局面,如今請諸公前來,便是要提前想一想,免得荊州到手之后,吾等毫無應對,反被荊州世家玩弄于股掌之間!”
三人具苦思,世家是整個漢朝最頑固最有影響力的勢力群體,一州之地的治理,根本離不開世家,因為世家世代傳承,對其所在土地的掌握根本不是流水的軍閥能比的。
魯肅沉吟:“主公,荊州之治,根本離不開世家,一些人才大多是世家之人,寒門之子太少了些!”
楊修笑道:“公子在意的不是世家,公子在意的是對荊州的掌控,公子的意思,世家是要用的,但是只用聽話的,那些為家族以損公子的,都要懲治!”
陳登皺眉道:“如此說來,拉一批,打一批便是了。”
魯肅來了興趣,“元龍,此言何解?”
陳登沉吟道:“荊州四戰之地,于政事治理之上更需諸多吏員,寒門少出,這是子敬所言,德祖之言,便是看世家那些人可為主公所用,那些人不可,世家并非鐵板一塊,擇而用之即可。”
曹昂沉吟道:“荊州世家蔡、黃、諸葛、龐等諸多,其中賢才多矣,或文或武,劉表帳下僅文聘一人,是故不得不與其周旋平衡,若吾至荊州霸道、王道皆可。”
楊修笑道:“依照公子的心思,想必是行霸道,威而脅之,兵鋒所向,其必不可動。”
魯肅道:“如是安能有人為吾所用?”
曹昂大笑:“元龍有言,世家并非鐵板一塊,擇而用之,扶則上位,如何有人不為吾所用?”
眾皆稱善,曹昂又留陳登,秘議青鹽之事。
陳登笑道:“某還以為主公忘了青鹽一事。”
曹昂笑道:“如今青鹽所積幾何?”
陳登道:“千石有余。”
曹昂撫掌大笑,“此足夠天下世家貴子一月之用也!”
遂召糜芳,言說欲以一重任相托,使陳登帶糜芳見千石青鹽,糜芳目瞪口呆,曹昂笑道,“子方可愿為吾奔波天下以販鹽乎?”
糜芳眼中放光,他羨慕糜竺為曹昂做事之后恩寵之盛久矣,“糜芳愿為主公效勞!”